“十常侍肯定要诛杀的!”
主簿陈琳进言道,“西园上军校尉蹇硕,却先不得不防啊!”
“当日,他和王承恩在陛下身边,似乎另有隐瞒之事。”
“区区一个小黄门,不过是三千西园军,又何担忧的?”
袁绍嗤之以鼻,“他能成什么气候?十常侍和蹇硕,不过也是皮癣之疾!”
“我看河套的云中王才是心腹大患!”
袁绍一提到刘玮,所有人的脸色凝重起来。
据说,刘玮手中有先帝的遗诏。
这诏书中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但他们就怕刘玮拿着遗诏来搞事情。
何进当即道:“云中王刘玮,居幽州牧、车骑将军,手下兵马不下十万!”
“既然说到了他,诸位有何良策?”
何颙道:“大将军,既然先帝驾崩,他又是车骑将军,可以让陛下下旨,让他进京。他若不来,起兵讨伐!”
“上一次先帝病危,他就来过一次!我们机关算尽,却被他跑到幽州。”
袁绍无奈道,“他不仅毫发无损,还声望大涨,宗室一系纷纷交好。他怎么还会上这个当?”
“袁将军,你们数千人杀不了别人一百骑,这怪谁呢?”
何颙嘲笑道,“听说袁将军在冀州也吃了大亏,是不是患了恐玮症呢?”
“何伯求,别忘了,大将军也一起参与围杀!”袁绍怒声道。
何颙这段时间来,经常在何进面前说添盐加醋说袁绍的坏话,袁绍听到后很是生气,准备找人做掉何颙。
有人苦劝,袁绍才稍稍平息。
没想到这个时候,何颙又拿孟津和冀州的事情来编排他,袁绍便把何进搬出来怼回去。
“好了好了!何先生,胜败乃兵家常事,提它做什么,大家往前看!”
何进被何颙提起孟津的事情,脸上无光,连忙岔开话题,“你这个计策不行!”
“不过,我会请陛下下旨,先废掉刘玮的王位、官职、军职,你来帮我想一个理由和借口吧!”
“废除之后,再罗织一些罪名!”
何颙连忙答应。
“大将军,一旦废除刘玮的王位官职,他肯定会不服,这是逼他造反啊!”陈琳提醒道。
“这不正好吗?免得去罗织罪名!”何进冷笑道。
“他明面上就有十多万兵马,这可比去岁黄巾之乱麻烦啊!”太尉袁逢深感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