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他们却一点都不知道。
这一万多大军,似乎凭空而生的。
“对啊,即便鲜卑人帮他,也不可能凑出这么精锐的兵马啊!”
“野狐岭那边的鲜卑部我是知道的,他们的首领步度根麾下也就十万部众,能战之士三五千而已。”
这些匈奴的官员窃窃私语。
看到众人在议论,右大都尉轻咳一声:
“我的推断是,中原的朝廷根本不知道关外有这么一支军队!”
“这个皇子是私募武装,在中原的汉人朝廷看来,便是造反,大逆不道。”
羌渠一愣:“这又如何?”
右大都尉分析半天,却是这个结果。
“他一个皇子,掌握万人军队,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
“那对大汉的皇帝来说,也是不是一个威胁呢?”
“甚至对大汉的其他皇子以及他们背后的支持者而言,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呢?”
羌渠能当上单于,多少有些谋略和政治手腕。
他一听右大都尉的话,便明白了其中关键。
这个皇子在塞外拥兵自重,对朝廷的某些人造成了威胁。
“那么,我们能得到什么?”羌渠问。
“那么此人就是大汉朝廷一些人的眼中钉,如果我们向他们要钱要粮,要盐要铁,要武器要盔甲!”
“他们会不会答应得更加痛快呢?”右大都尉循循善诱道。
“呔!”
羌渠却怒道,“你这是后知后觉,现在我们已经兵临善无城下,还首战失利。”
“我要的是杀敌破城之策,而不是听你分析这些!”
“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大汉那边给我们钱粮武器,那不知道猴年马月!”
“那几万斤说要交割给我们的盐铁,到现在还没拿到。”
原来羌渠早已收到左大都尉回报。
三千骑兵在骆县到雁门关的路上一处废城围住了并州来的丁原一行。
可是连续发动了多次进攻,丁原那一千人据城而守,顽强抵抗。
左大都尉不仅没有将其拿下,反而折损不少骑兵。
“大王,这也是我正要给大王建议的!”
“如今我们攻城不擅长,那就先将城池团团围住,并通知左贤王也速速赶来,先困他们个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