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请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诗诗赶紧跪下叩首,哀求道:“奴婢定当不惜一切代价,将房遗爱拿捏在手中”
“唉!说起来,此事也未必怪你。”
白衣男子忽然话锋一转,轻叹道:“若房遗爱真的心智锐变,想必也是根难啃的骨头”
“一个月!”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诗诗面前晃了晃。
“别说我对你苛刻,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足以将他的一切打探清楚”
“我要知道,他为何突然会出口成章!”
“我要知道,他为何能力战数名突厥勇士!”
诗诗连忙俯身,颤声道:“是,奴婢定当全力以赴。”
“记住你的话!”
白衣男子站起身,朝密室外走去,狭窄的空间中,留下了他冰冷的话语。
“我能将你捧为长安十大花魁,也能将你踩到深渊,让你一辈子都在最肮脏的泥泞里,任人欺凌!”
闻言。
跪拜中的诗诗,不敢抬头。
她低垂着的脸上,已经苍白如纸,可那双如诗般的美眸中,却隐隐浮现出丝丝倔强和愤怒。
第二日。
房俊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主母大丫鬟冬儿,照样门都不敲,一扭身就进了屋,伺候着房俊穿衣洗漱。
不得不说。
封建主义真是害人不浅。
这才穿越没几天,房俊便学会了享受人生。
站在榻上,双手伸张,看着如花似玉的小丫头跪在身前给自己系腰带,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惬意。
“冬儿,我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