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莫非是在等人?”
魏王李泰笑着试探问道。
“青雀说的没错,本宫却是在等人。”
永嘉公主笑道。
“哦?”
长孙冲环顾四周,眉头微微皱起:“这桌上已有我大唐三位皇子在列,还有谁,比几位殿下还要尊贵?竟然我等单等他一人。”
听闻长孙冲口气不善。
永嘉公主瞥了他一眼,说道:“实不相瞒,本宫正在等房家二郎,房遗爱。”
“什么?房遗爱!”
众人听了均是一愣。
就连周围几桌的宾客,也都停下了谈话,吃惊的望向了这边。
“姑姑,您没搞错吧?”
齐王李佑脸色一沉,嘲讽的说道:“那房大棒槌何德何能?竟值得姑姑亲自等他!”
房大棒槌?
永嘉公主缓缓收敛了笑容。
旁边的李恪,却笑了出来:“哈哈!五弟既如此轻视房俊,你在梦春楼却偏偏输给了他,那岂不是说,你连房俊这个大棒槌都不如?”
“三哥!你——”
李佑顿时涨红了脸。
几日前,他在梦春楼争夺花魁娘子的初夜权,却在诗词一道输给了房俊而且,人家还只用了一首诗。
为此,李佑已经成了长安城的笑柄。
现在李恪特意提及,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显是故意给他找不痛快,让他下不来台了。
“哼!李兄指的可是《赠诗诗》?”
长孙冲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那首诗确是出自房遗爱,可谁又能证明,那诗是他自己写的?”
“不是他写的,难道是你写的?”
李恪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道:“差点忘记了,为了帮五弟争夺花魁,长孙公子家的门客连做三首,却不敌房俊一首,还真是书香门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