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午夜梦回,赫兰想到骆蕴,都觉着那个歇斯底里的自己恶心。
她不应该是那样的,公主也不应该是那样的。
她要高贵,要漂亮,要胸怀天下,同皇兄一样,以大燕百姓为先。
“那今晚,赫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女人笑的灿烂,摸了摸他的头,道:
“好。”
自此之后,李逸与骆蕴也经常入宫,常伴赫兰身侧,但也只到常伴为止了。
洪源礼是陛下那走过明路的面首,这二人赫兰还没同意。
洪源礼自己也清楚,赫兰多情,时时和蓝佑心她们在一块说话的时候也会怀念骆蕴与李逸。
凭他自己,是留不住赫兰的。
就冲宇文赫兰生气就分手拉黑这种操作,万一惹着她了,见一面都难。
不过现在,
已是礼部尚书的宇文赫兰拎着祭祀篮子,来到皇陵给蓝佑心夫妇烧纸。
“蓝佑心,你知道么,你儿子现在是皇后,你都没当成皇后,你儿子当的老开心了嗷。”
“你说,你儿子也命好,他女人是皇上,后宫就有他一个,跟你一样好命。”
“我当时听说岑昂回京,便晓得,她是来替你报仇的,我眼光好,小时候你刚嫁过来就看上她了。”
“人家在外面认了个干女儿,拳打草原脚踢大安,最后还把咱家江山给掰了过来。”
“你要是能……能看见就好了。”
说到最后,宇文赫兰哭的泣不成声。
刚开始岑昂进京的时候,她都不敢与岑妈妈来往太过密切,就怕被皇上发现。
现在好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来给蓝佑心烧纸。
那个宛如小太阳一般的女人,看见自己现在这样,一定会开心。
“给你,这是我冲你儿子讨过来的手帕,也不知道你儿子随谁了,绣活贼好。”
宇文赫兰端着壶酒,在蓝佑心的牌位面前哭哭啼啼了一整天,她身后那几个男人就在那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