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伯父请说”
急就说事儿,不整那些磨磨唧唧的话了
“有花瓣么?”
“啊?”
这个提问给春樱弄的一愣,老爷们家家的要那玩意儿干啥
“你伯母洗漱用”
“噢噢噢噢”春樱赶忙回房间去拿了花瓣
霍潇承满脸的不开心,好不容易才让春樱上赶亲近自己一会儿,亲爹真烦人。
霍述文也对他这个儿子不满意,你娘刚刚经历那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情在这谈情说爱,养儿子不如养个棒槌。
“爹,你别太担心娘了”
他现在是知道了,杀完人毫无波澜这件事儿是双向遗传,他爹他娘多少都沾点,霍潇承以自己下半生起誓,她娘不带有一点儿事的。
霍述文没说话,瞪了他一眼,收好春樱递过来的花瓣,塞了一钱银子回了霍家。
“他瞪我干哈?”霍潇承冲春樱问道
少女笑笑,说道
“你惹伯父不开心了呗”
“他天天不开心”
少年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二人继续在一起说刚刚没讲完的故事。
何怡泡在浴桶里,脑子里在走回马灯。
究竟是哪儿错了呢,会让文哥认为她经不得事,女人不是排斥这种感觉,反而还很喜欢。
这种被人重视,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觉,就是她前十几年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到手了,更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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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怡,花瓣”
霍述文出去时甚至把正房门锁上了,何怡听到了开锁声。
女人回头接过花瓣,白皙锁骨上的血痕还未洗净,干了的血渍真的很难洗,估计要拿胰子好好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