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很好,小团子环顾四周想着。
后院地上,雪已经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地猩红血水,宛若银白世界里的红渊,里面深不可测,无边无际。
虽然血腥了点儿!但只要大家都在,没什么不好的。
“这可咋收拾啊?”瓶儿看着满地尸体,有点儿恶心。
这地整的埋了八汰的,哎哟我天,血都流成河了,脚都没地儿下。等今晚过去了她高低把这双鞋扔了,再好好洗洗脚。
“要不我去把环绿她们叫起来吧”瓶儿继续说道
几位武师父看着面前场景也没有办法,这人太多了啊,二十多个人已是他们极限,现在翻了双倍更闹心。
“师父你没有王水啥的啊?”柳絮问道苗翠芳
“那玩意儿味老大了,倒上整条街都闻得到”苗族青年也有些头疼
——吱呀
岑妈妈房间门开了,蓝衣棉袄女人披着头发,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手,随即她说道
“送县衙吧,报官”
“啊?”
“啊啥啊,我们一开门做生意的青楼!良民!半夜有人闯进来打家劫舍,报官怎么了!”
众位姑娘有点懵,人家派五十人打家劫舍啊,然后放着县里那么多富户不劫,就劫青楼和青楼邻居,最后你两家还把人家都整死了。
逻辑放哪儿都不通啊。
她们懵逼,但她们不说,反正岑妈妈和县令关系好,大不了走后门呗。
苗翠芳脚尖点地去衙门报官,姑娘们回房换衣服,顺便再把兵器藏起来,她们自己东西自己收好,放哪儿岑妈妈不管,别吓着客人就行。
房间一进一出,刚刚手持兵刃和匈奴厮杀的女罗刹又变成温柔可人的解语花。
有几位姑娘还因为一晚没睡,眼圈有点儿红,眼睛里还有血丝,好像刚哭完那种。
岑妈妈看了看她们的状态,点点头,说道
“一会儿官差来你们哭就完了,一问三不知”
“是”
演戏,青楼姑娘们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