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王争已经下令彻查匈奴夜袭的事儿”小厮对魏辞行礼说道
身着白色貂皮大衣的男子双目无神地呆坐在椅子上,自己派的暗卫全军覆没,匈奴派出去的强兵勇士也是如此。
为什么?除非是江湖大家门派拿不下来,就算是京城,高门大户被夜晚奇袭也不应是如此结果!风月楼和霍家到底都是什么人?
萧岚义他都杀的了!偏偏栽在了一群女人和几个平民百姓身上,他不服!
魏辞额头青筋暴起,双手颤抖,从怀里拿出五石散吸了一口,渐渐平静下来。
“若下官没有记错,五石散在前朝就已被列为禁药,京城前些年刚收缴一些,都放在礼部官署的库房里,魏大人这算不算监守自盗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王争背着双手边走边说道
男人看到王争来,把药瓶重新放进怀里,冷笑了一声,道
“陛下心疼我腿部有疾,每到阴雨寒冬疼痛不已,特赐下良药,怎着到了王县令这就成监守自盗了”
王争挑眉,哎哟这个皇上心眼子可贼黑啊,打着心疼的名义让人家吸五石散,这不是让魏辞快马加鞭地去见阎王么。
“五石散的事儿我们先不说,下官此次前来,是来管大人要人的”
“哦?”魏辞挑眉疑惑
“在下从昨晚夜袭匈奴尸首中搜出个信物”王争抬手,刘成双手呈上一块红布,里面是块方体铜牌
“铜牌做信物,可不是哪家侍卫都用的起的啊,魏大人”王县令泰然自若,坐在魏辞面前,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心里嘀咕道,这京城来的就是有钱,水壶都是碧玉的,他家鸾儿屋内正好缺个这么好看的摆设,拿着不喝也行啊,摆着看都开心。
魏家侍卫腰牌查起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从魏辞来到平阳县那天起,所有老百姓都看到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的侍卫腰间挂着令牌,和这块一模一样。
魏辞用手指勾起令牌,说道
“王大人的意思是本官通敌送信咯?就凭这块令牌?”
王争咧嘴露出小虎牙,说道
“我可没那么说,大人可别冤枉人”
想把污蔑上官这顶帽子扣他身上,不好意思,他不接。
白衣男子冲着身边侍卫使了个眼色,今天值班的侍卫立刻站出来跪地说道
“这令牌是我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与匈奴私传通信”
王争挑眉,问道
“你和匈奴都传了啥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