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该睡觉了”
小团子把嘴一撅,不情不愿地上了床
二黑和霍潇承走过黑长暗道,墙上烛火时不时跳跃,有时还发出‘噗’的一声,感觉有些吓人
二人走到最里面,看见了今天少年抓回来的探子
胡须男人躺在地上,眼睛上蒙着黑布,挨着他的还有一桶水,上面是个布条,过一会就滴下一滴水,落在桶里,发出嘀嗒声。
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块好地方
胡须男人想
作为探子,他做好被抓起来用尽酷刑的准备,所有肉体上的一切他都照单全收,可是没想到
从眼睛被蒙上融进黑暗的那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就开始崩盘
二黑把木桶拿走,问道
“潇承啊,这人咱俩放哪儿去啊?他现在是活的还是死的啊?”
“应该是活的吧,又没啥致命伤”
少年走上前去探胡须男人的鼻息,男人浑身冰凉,毫无生气。
“死了”霍潇承说道
“咋能死了呢?”二黑问道,他虽然学武不久,但也能看出来这人的外伤不致命
“吓死的”
霍潇承拿下遮住男人眼睛的黑布,布下眼睛睁的老大,一脸惊恐,到现在嘴巴都在微张。
“啊?”二黑有点懵
这人还能吓死?岑妈妈是对他干啥了,一个妇人,能活生生把人给吓死!
二黑抖了下,说道
“那……那开始干活吧”
他的声音有点儿哆嗦,以后还是少在人家风月楼姑娘们面前咋咋呼呼的了,人家妈能把人活活吓死。
两个少年把尸体抬出暗门外,趁着夜色去了趟县外深山,找个犄角旮旯把人给埋了。
回去的路上,二黑终是忍不住问道
“潇承啊,我之前没咋在大燕待过,咱这嘎的女的都这么狠么?我有时候去酒楼里听那些读书人说匈奴女子野蛮,我咋感觉咱这姑娘比匈奴的狂野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