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眼睫微垂:“没有,我问了,表哥不告诉我。”
楚卿柏不说一定有他的想法,虞姝挽会帮忙隐瞒。
再者说,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让长辈跟着头痛。
虞姝挽更会无颜面对楚夫人。
柳昙:“这孩子真是的,挨打了都不说,该不会是被哪家权贵子弟打的吧?”
虞姝挽眼见着她要多想,摇头道:“应该不会,若真有事表哥一定会告诉我们,不说就代表事情不大。”
柳昙沉思片刻:“但你姨母担心啊,他一个字都不说,你姨母都快急哭了。”
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家孩子无缘无故挨打,连动手的人都不知道,心里可不就难受,憋了一股气似的。
虞姝挽抿着红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柳昙看向她,主动说出心中忧虑:“我主要是怕他得罪了人,你爹爹那事在我心里一直过不去。”
虞姝挽握住柳昙的手,语气平稳:“不会的,这是上京,不是没人管的小城,三殿下看重表哥,若表哥真受了什么冤枉,不还有三殿下出面?”
如此,柳昙才安心些。
虞姝挽知晓整件事的真相,更怪罪程叙。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程叙还专门打脸,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此等心思当真可恨。
虞姝挽不自觉拧起眉,愈发觉得这么多年从未看透过程叙。
以前不管怎么样,可从来没对别人动过手。
柳昙看到她皱眉,心中又是一紧:“怎么了挽挽?你想到何事了?”
虞姝挽:“没有,只是昨夜没睡好,有点困。”
柳昙起身:“那你好好歇着,我不扰你了。”
虞姝挽及时喊住她。
柳昙:“还有事吗?”
虞姝挽没忘记她们今日出门的目的,问:“我跟表哥订亲的日子可定下了?”
楚夫人此次就是让大师算生辰八字,再给挑个下聘的好日子,成亲日子就要等到两年后再说了。
“定下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六。”柳昙只顾着楚卿柏的伤,差点将这事给忘了。
虞姝挽这才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