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补救地说。
“…舔舔。”
岑清眼睁睁看着段阳沙哑地说完这两个字,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
那双幽邃的眼眸藏在睫毛的阴影里,里面不知道燃着什么粘稠又情。色的恐怖欲。求。
岑清心尖一麻。
好像真的马上就要被舔上来的恐惧,让他浑身都炸开了寒毛。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行!
他想要立刻起身,离这个神经远一点。
但是段阳抬脚踩着他椅子上的横木,长腿半曲着,岑清被夹在椅子和桌子中间,站都站不起身。
岑清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段阳俯身凑过来,目光一直盯着岑清的指尖。
俊美的面孔近了,带着发烫的吐息。
岑清脊背贴在椅背上,实在是被逼得退无可退,脚踝紧贴着椅腿,浑身都绷紧发抖。
“段阳……!”
在段阳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半举起来,鼻尖都要抵上他发抖的泛白指尖的时候。
岑清声线发着抖地惊唤了一声。
握着他手腕的男人这才停下,眉梢抬起,笑得很风流,“嗯。”
……好恶劣,居然这样就应声了。
刚刚察觉到的危险……似乎也消失了。
岑清收了收指尖。
试探着往后拽了拽手腕。
但对比起来他的力道很轻,什么都拉不动,反而叫段阳握着他手腕的五指微微收紧。
岑清立马察觉到肌肤的微胀感。
视线落下去,果然看到了一点压出的红痕边际。
红唇微微抿紧。
“……不用你。”
岑清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