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没有常常碰过的地方,居然要被弄上臭男人的口水了。
昨天刚刚被人舌尖舔过的脚踝一阵发热。
岑清眼圈湿软的红意水光更甚。
这样下去,他以后会经历什么啊……!
岑清指尖落在身旁,扶在棺上的小臂微微发抖。
耳尖慢无声息而瞬速地红起来。
就连黑发下白皙修长的颈侧都漫着粉意。
虽然说在思考选择哪个比较好,可排除了恐怖的斧头,不就只剩下那个最让人感到极度羞耻的选项了。
越想越觉得面颊发热,嘴巴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进去。
舌尖撩过上膛,还存留着酥麻让他禁不住地软了腰。
段阳欣赏着岑清不住咬唇的春色。
清清不让他掀开盖头,虽然看不到那双蒙着水雾,浮光潋滟的双眸。
但红绸摇晃,下方的红软嘴唇更显撩人。
甚至因为周围的寂静,清清低柔的喘声更为明显,洁白的齿尖在唇肉上印着咬痕,仿佛兀自忍耐某类羞赧的样子……真是娇得勾人。
要忍不住了。
——“想好了么?”
安静阴冷的空间中,忽然响起暧昧低哑的询问声。
岑清被小小地吓了一跳,腰身忽然一晃,红绸盖头下的金叶子,和脚腕上的铃铛,交错地奏起魅惑的音色。
“嗯……”
没有呀……
岑清忍不住发出一声软绵绵的低吟,想要拖延一会儿。
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更恐怖的事。
段阳刚才和他亲嘴的时候岑清就感觉,这人舌头上的颗粒都比他粗糙好多,刮舔舌尖的时候叫人又羞又怕。
他还是不想——
“可不可以不要……呜!”
岑清的声音忽然惊慌起来,撑在棺材上的指尖一下子落到了膝盖上,隔着布料盖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