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阳低笑一声,音色有些冷。
“你没有看怎么知道呢?逃避事实可是不诚实的坏孩子。”
这话说出来,结合岑清昨晚做的事,好像清清真的成了……######逼迫人家#####……欺负别人的坏人一样。
“我没有……”
岑清后退的动作忽然被挡住。
腿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身形一晃,立马失去平衡直接坐到了身后的深红木凳上。
“……啊……!”
凳子被碰开几厘米,岑清下意识微开双腿,抬手扶住了门扉上的开关扶手,将自己稳当地坐在了上面。
臀肉绵软,但尾脊仍猝不及防撞上了冷硬的凳面,一阵酸痛涌现而上。
岑清双眼含泪,膝盖微合,想要抚慰自己的身体,小腿和脚尖却还像刚才一样搭在地面上。
便不小心坐成了一个有些内八的姿势。
……而这个姿势,让人莫名和尸体鼻尖上的水液联想到了一起。
男生们不远不近地看着岑清的动作。
即便意识到岑清失去了平衡,已经快步走到岑清跟前,但还是没有来得及扶住他。
等岑清大腿并合,眼睫上湿起黑艳的水光,因为酸痛而轻轻颤着,立马小心地扶着他的腰身,低声安慰。
“清清没事吧……”
“可以扶你起来吗?”
他们声声低喃,心疼之下,却是欲望攀升而上,直勾勾地看着岑清此时的姿势,想象到了昨晚的场景。
柔软腰身微微俯下来,修长的脖颈低垂,莹白的身躯不停地轻颤着,宛如引颈待戮的白天鹅一般美得惊人。
逐渐有绯红从皮下透出,薄汗粉艳,甜味惑人。
而他的身下,自然是“章博成”那张苍白的面孔……被半掩盖在大红色的嫁衣之下,吃到了美丽新娘颤抖淌出的甜汁儿。
忽然被男生包围着关心起来,岑清心中的恐慌却是一点都不少。
他清楚记得,刚刚系统还说这些人要分尸他。
忽然离这么近……
“不用了……”
岑清声音微弱地摇了摇头,黑发搭在细腻的脸蛋上,那颗红痣更显明艳。
其实不仅仅是尾脊疼,屁股肉也微微发麻,他刚才几乎算是摔到了凳子上,一点准备都没有。
若是现在扒下裤子对着镜面看一看,一定能看到两片圆圆的红痕。
还不等他又痛又麻的感受退却,有人走过来,蹲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