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红着眼尾,抿着唇肉用自己的口水好不容易才将那热意咽下去。
谁知红唇软软地抿合一会儿,就又被下一个男人捉住了。
微凉干净的唇肉再次被覆上湿热,一波又一波的连续亲吻叫岑清脊髓漫开酥媚的热流,沿着每一根神经蔓延到指尖、头皮和微微绷紧的足尖中。
“嗯。。。唔呜。。。。。。”
他不停地颤着眼睫,被吻得难受,又实在舒服。
腰身发软地被段阳揽在怀中,微曲的双腿在棺内无力松弛,两人的动作逐渐变换,段阳的膝盖再次接触了冰冷的地面,他跪在棺前,发狠地勾绞着岑清的舌尖,酥麻酸涩的感受叫岑清无力地分泌唾液,被男人几乎连着舌尖都要吞下去。
岑清胸腔内的空气都险些被一扫而空。
他呜咽着扶着段阳的肩膀,红唇这才被松开,迷茫地呵出柔软的气息,喘声又甜又嫩。
细白的指尖透着粉意,颤抖地轻落在段阳的肩上。
段阳眼底带着淡淡的戾气,咬着岑清的唇瓣,自言自语道,“所有人都让清清吃掉了。。。。。。不知足的小艳鬼。”
岑清脚趾紧绷地微蜷,脸颊透出羞赧又惊茫的粉白艳色。
像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样。
段阳短促地笑了一声。
岑清眼眸湿软地垂着眼睫,看到段阳嘴角又拉开,心脏仿佛提前预知到危险一样,无端跳得剧烈。
砰、砰。
男人幽邃的眼底猩红闪动,“还要在这里吃掉多少男人精气啊。。。。。。?”
段阳低低地“嗯?”
了一声。
却不是要得到岑清的回应,大掌沿着上衣的衣摆,缓缓探入岑清的脊背肌肤。
“不论品次,什么都吃,是不是?”
他不知道在笑什么。
岑清瞳孔轻颤,指尖想要抵开他,忽然感觉到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暧昧而充满恐吓意味地,沿着他的玉骨脊柱缓慢拂过。
“真软,”段阳轻声说,“好像稍微用力,就能割开。”
粗糙的指腹在他的背上划了一道。
岑清浑身颤抖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