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在清清宝贝这里求死都这么香艳啊……】
【……清清果然是艳鬼吧,叫人明知是死还心甘情愿地上当。】
【怎么还一脸不知所措?我不信老婆没有在钓哦。】
……
岑清实在是冤枉。
他可不知道段阳心里是这样想的,哪有人打心眼都那么黄啊?
“你不要说的这么色……”
岑清退无可退,被人凑上前亲上瓷白粉腻的脸颊,一下又一下,绵软的声音甜得拉丝。
“我说的都是真的。”
段阳鼻尖抵在岑清柔软的面颊上,低声承诺。
岑清脸都红透了。
两排黑羽扇子掀了掀,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晚上会吃掉谁呀?”
男生们灵魂一模一样,他哪知道谁前谁后啊。
“轮不到你,我也没有办法的……”
说着说着,岑清竟然有些心虚,尾音都轻了。
这个话题真的很古怪,嗯……
段阳低声道,“我是最后一个吗?”
岑清想起来后头还有一个闻昭,眸光轻移,咬着下唇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是吧……”
话音未落,段阳就覆上他红软的唇,在挤压凉腻唇肉的时候低笑,翁动地岑清嘴唇发痒。
“既然是最后一个,”段阳面上带笑,“我可以拥有更多,对吗?”
拥有全部的清清。
他的欲望暴涨,最后也只是想得到这些而已。
岑清迟疑地点头,耳畔传来一声低喘,段阳咬上他的耳垂,在死亡前低喃着让人害羞的称谓,火热的大手便抚上了岑清的双腿……
炙热、微凉交错袭来。
男人手掌的实感和灵魂体宛如流水的质感一同交叠,在红艳的嫁衣中穿梭,他又嗅又闻,主动上供自己的生命,只为了一场情-色的交易。
岑清因为之前对段阳有些误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后,更羞涩了。
雪白的腿肉被头颅压得软腻,男人的发丝擦过敏感的嫩肉,岑清很不好意思地再度收紧,浑身颤抖地漫起粉艳的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