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团子整个都快贴在书页上,徐景祎把它挪开一些,谁知下一秒它又往前凑。活像是见着了心心心念念的偶像明星的小粉丝。
图片上的猫有什么特别的?
他拦住仓鼠的视线,往回揽了揽:“别看了,这是你的天敌。”
毛绒团子从他手底下钻过去,两只短手举起,像一张饼似的“啪”一下张开贴在照片上。
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叽。”我喜欢这个。
徐景祎沉默片刻,把它放回盒子里,放下杂志准备熄灯,口吻很是无情:“你们没有结果的。”
小仓鼠一口咬在抱枕上。
哼。这次没有,下次、下下次……总会有的。
徐景祎熄了灯,却一反往常的快速入睡。祝七在盒子里动一下,他就会睁眼看过来,这让祝七有些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闹出的动静打扰到他休息,赶忙不再乱动。
可过了一会儿,祝七的屁股被戳了一下。
怎么这么喜欢戳鼠屁股呀。
他抬抬屁股,挪开。
“没睡?”徐景祎出声。
睡着也要被你戳醒了。
祝七心说。
他刨刨垫材发出声音,以此回复徐景祎自己还醒着。
徐景祎不戳他屁股了,而是找到他的耳朵,捏着揉了揉,说:“不会再睡34个小时了吧。”
听不出来是询问还是警告威胁。
但是这种事情,祝七怎么敢保证。他自己现在都过一分钟是一分钟呢。
他是只诚实的仓鼠,不会对做不到的事情下承诺,只好抱着刨开垫材,带着自己的小抱枕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徐景祎似乎并不指望得到回答,片刻后呼吸趋于平稳,睡着了。
说来也奇怪,祝七昏迷了34个小时,从下午四点醒来到现在,还不足八个小时,可他现在竟然又困了。
是因为生物钟吗?他现在和徐景祎一起睡觉、一起醒来,作息都被同化了。
小仓鼠抱着瓜子抱枕,迷迷糊糊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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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祝七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又来到了徐景祎的办公室。
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