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柔软的夏日光影穿过树叶缝隙在阳台窗纱落下浮光跃金,蝉鸣从远处传来,静谧卧室里偶尔响起身体摩挲过被子的声音。
谢奚桃醒来已经?十多分钟了,闭眼伏在严涿怀里?,很认真的思考着自己怎么醒来才最自然真?实?。
“嗨”谢奚桃五官拧到一处。
“昨天辛苦了。”辛苦的是她吧……
拍他肩膀说:“鹿鹿,干得不错啊!”
身上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将她劈为两半的疼痛至今还没有缓解,这么说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
就这么纠结着,谢奚桃依旧没想到该怎么睁开眼,尤其是在光|裸如此彻底的情况下,相拥让她的呼吸又慢慢变热。
在她一边装睡一边苦恼时,严涿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脑勺,轻轻捋过她黑长的头发。
窗外?细风吹爬墙虎,浓浓绿意落在她的鼻翼,时光悠然缓慢,夏日的早晨变得细腻柔软。
谢奚桃从他怀里?探出来抬头看他,眸子缱绻如水,带着彼此看透不说透的笑意。
他的手依旧温柔轻抚着她的后脑勺,两人对视间,他俯身划开她额头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亲吻。
“早。”
“不早了吧。”她笑道,声音沙哑,想到嗓子变这样的缘故,面皮又发烫。
严涿:“再睡会,我去端杯水给你?喝。”
“不睡了,再不起我妈一会估计又去我屋喊我了。”
“不担心,我可?以告诉妈你?在这里?。”
“你?叫得真?顺口啊。”谢奚桃哼哼。
“有练过。”
“你?真?的假的?”
“小?时候,妈说要收我当?干儿子的时候。”
谢奚桃心口发涩又柔软,圈住他劲瘦的腰肢,“虽然抱歉,但我还是很庆幸,幸好你?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