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算!”他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沉,自个儿?也跟着沉了下去。
沈青枝一个没?注意,没?憋气,入了水中,差点被呛到,幸好,那人及时捏住她的下巴,将气镀进她的口中。
沈青枝睁大眼,有?些局促不安,透过池子里的水,她更清楚地?看见男人那张隽美无俦的脸。
白?皙的肌肤,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
他静静看着她,感受着她的紧张与不安,揽着她腰的手?,更紧了。
她抱紧他的腰,将整个人都陷进他的怀抱,檀舌伸进他的口中,从他嘴里汲取新鲜氧气。
两人你来我往,沈青枝觉着他身子确实好多了。
*
沐浴完后,沈青枝拿过长长的布纱擦干身上的水,随手?拿了那件冬葵准备的纱裙穿了起来。
可穿到身上她便惊觉不对。
细细两根带子吊在肩上,露出纤细的长臂,纱裙很短,就到大腿根吧,关?键是遮不住什么,一层薄薄的纱,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错觉。
外头倒是有?件外衣,却?也是极短极薄,穿在身上也只是让身子有?种朦朦胧胧的美罢了。
她脸羞红了,欲脱下,却?是找不着其他衣裳,只能拿江聿修的外衣穿上。
结果?这宽大的长衣穿在她身上,像是个唱戏的。
眼下也没?其他法子,总归还是得?回?院子的。
“枝枝,好了吗?帮吾穿下衣。”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沈青枝忙转身离去。
只是纤细的手?指还紧紧缠绕着披在身上的外衣。
替男人穿好衣裳,沈青枝脸红得?比她这里头的薄纱还要红。
“怎么穿这么多衣裳?”江聿修问道。
“可是受凉了?”说完他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却?是温热,不像是有?热的样子。
沈青枝摇摇头,搀扶着男人往门口走去,“没?什么,只是夜深了,怕寒罢了。”
江聿修没?再问,只是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裳,颇有?种韵味在里头。
这一路上,沈青枝都是脸红心跳,想着等会儿?得?怎么找机会去换下这衣,难不成进了屋,她还要穿着男人的外衣就寝?
不成,不成。
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缠绕着男人大掌的手?愈发收紧。
“枝枝,弄疼我了。”回?到屋,男人才将自己被她掐红的手?从她手?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