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上一次高潮或下一次高潮,不是性的延长也不是性的预告的动作,果然只像进食。
……呼吸有点痒。
她忍不住用大腿内侧蹭他的腰,被他安抚性质地揉了揉,问她射到里面舒服吗。
陶然笑了笑,答非所问:“我还以为看起来挺明显的。”
钟意抬眼,“你不希望我看吗?”
“如果我不希望你看,刚才听见你下楼的时候就不会继续了。”
她停顿了一下,说,“我是不是很过分啊。”
明明早就有了改变的余力,却还偷懒地把一切交给惯性,好的一面给他,坏的一面给陶决,维持一种得过且过的平衡。
钟意中肯地承认:“确实有一点点过分。”
又在她表情消沉起来前及时补充:“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知道,你没有丢下我。”
他其实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她正对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他,在陶决身上起伏扭动。不是平时兄妹间厮杀一样的性爱,而是更加温柔、更加温和,却不会让他联想到自己的那一种。
她并没有从他这里收回什么。只是有了更多更多,足够同时分给两个人的东西。
“所以我会等的。”他说。
边说边往下亲去,“我会等你骑我,训练我,摆弄我,享用我,亵渎我……”
含住阴蒂前一秒,是一句只用了气息,低到快要听不见的“fuck”。
陶然险些只靠这一下就被带走理智。
出于很现实的理由拦住钟意的间隙,还要分心抵抗自己被蛊到想让他继续的冲动:“不是不让你舔……现在不行!会流出来的,到时候就,呃,大吃一精——”
家里有个陶决,她说中文越来越多,就算钟意在旁,也常常忘记换成便于非母语者理解的说法。耳濡目染之下,钟意如今也能听懂一些谐音梗了。
虽然他现在大概更希望他没懂。
钟意先楞了一下,随后肉眼可见地为难起来。
“………………如果你想,也……”
陶然赶紧打断他,“你看我想吗?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我也不想,但你们俩要是打算靠这招逼我离家出走,不如趁早死心。”
抱着几条干净浴巾去而复返的兄长终于看不下去,把浴巾全甩到缺乏边界感的小情侣身上,腾出双手搓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并恶狠狠威胁道:“我真的会假装做提拉米苏,然后把苦瓜切碎了往死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