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抽回手,视线从她的小腹下移,觉得也有必要定制些贴身衣物,睡衣、浴袍、丝绸发带、袜子之类,这个家里关于女人的生活用品太少了。
“你今天做了什么?”
卉满摆出乖巧状:“我在家里呆着,很老实。”
谢观看着她演:“我知道你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她给他指那边的方向,“我在看那条河和那边的海。”
“有什么好看的?”
“挺好看的。”
“比如?”
她看着江水从河流汇入大海,对他说:“水知道它该往哪里流淌。”
“你在说废话。”
卉满又接着说:“我能在家里办公吗?给我一个账户,我不到两年肯定能把欠你的钱还上。”
谢观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不行。”
“为什么?”
“我说了不行。”
她噤了声,被吼了,继续躲在窗帘后面。
谢观把窗帘拉开,让她无处可躲,她坐地弯曲身体,头发像水草披在背上,脚上光秃秃的。
“你的鞋呢?”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身材高大又轻盈。
“我不知道。”
他抱着这个光脚姑娘下楼,心想也有必要定制一些家里穿的鞋子。
卉满在他怀里偷偷看他的侧脸,在床上时,在床下时,这个男人仿佛能完全分解开,但又密不可分。
秽乱的是他,冷淡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