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说:“对,对。”
熊刚说:“对什么对?谁都知道昨晚的事,哪个敢得罪陆家?”
梁庸才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
“打住,陆明轩可不是吃素的,万一抓人审问,有几个人能扛得住用刑,只怕你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于浩说。
梁庸才说;“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
于浩垂头丧气地说:“走吧,再想办法。”
说完,他离开了熊刚办公室。
梁庸才也跟着他离开。
熊刚看着他们的背影说:“真不知搞垮陆家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现在是守住扬城关键时刻,他们应该想着如何团结一致,怎么搞得像要争权一样?”
于浩和梁庸才出了门,心里想:这边不顺,希望老马那边能顺顺利利的,那样我就好对付陆家了,吴伟健非要我做出头鸟,陆家出事了他好独揽大权,可我拿什么斗得过掌握兵权和财权的陆家,但我又不能违抗吴伟健的命令,否则我怎么死的多不知道。
何晋刚起床,张也便拦着他问:“昨晚你是不是在我酒里动了手脚?”
何晋说:“你瞎说什么?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可能害你?”
张也说:“我的酒量就算再差也不至于醉成那样,昨晚我也喝醉了,不信,你闻闻。”
说完,他故意酒气未消样子靠近张也说:“这酒太烈了,我也醉得不轻,到现在才起床。”
张也虽然质疑他,但自己没出事,陆家人也没出事,他只能无话可说了。
陆明礼出来打圆场喊何晋:“阿晋,今天你起迟了,快点送我去厂里。”
何晋借机离开说:“大少爷叫我,我先走了。”
说完,他故意大喊:“是,大少爷,对不起,昨晚我贪杯了,现在就送你去。”
陆明礼对张也说;“张也,今天明轩不用出去,我怕万一有人来陆府闹事,玉婷和老爷子顶不住,有你们在,陆家没人敢乱来。”
张也说;“明白,大少爷。”
何晋和陆明礼上了车。
何晋说:“大少爷,我们把烂摊子交给少帅,是不是有点过分?”
陆明礼说:“当初若不是陆家花重金力保他在前线军饷和武器充足,谁会真心替他卖命,没有赫赫战绩哪有他今天少帅头衔?现在陆家需要依靠他当然得义不容辞了,再说我们这是为人民和平事业做贡献,我们的同志为了和平献出了多少宝贵生命,让他受点委屈算什么?”
何晋说:“对,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好牺牲的准备。”
陆明礼说:“放心,明轩久经沙场,面对任何难题都不会退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