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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慎函将夏澜囚禁在了房间中,只允许保姆一日三餐送食物进来,不许她外出。
童童的骨灰盒被他拿走,他想要这个女人尽快认清现实,那些她机关算尽得来的东西本就留不长久,而她本人,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夏澜在房间中静坐了整整一夜。
上午,保姆端着一篮苹果进来,水果刀蹭亮的光线晃得她闭了闭眼。
“麻烦给纪慎函打个电话,说我同意离婚。”她对保姆说道。
保姆一怔,这样的活儿不在她的工作范畴之内。
斟酌一下,她拿出手机拨打了纪慎函的电话,然后把手机交给了夏澜。
“夏澜,你又要玩什么花样?”纪慎函很不耐烦。
“带我去埋葬童童的地方,我就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夏澜的声音仿若泣血般带着嘶厉痛感。
纪慎函顿了顿,半响才开口:“你想清楚了?”
“是。”夏澜淡声道。
纪慎函对保姆交代了一些事后,才挂断电话。
保姆要夏澜换身衣服,说等下会有人来接她出去。
夏澜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一双眼。
她抬起冰凉纤瘦的手轻抚过眼角,幻想自己是在轻抚童童的眼睛。
“童童,妈妈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下午,西郊陵园。
夏澜见到了纪慎函,也见到了一座小小的墓碑,上面贴着童童的照片。
她鼻头一酸,差点没能稳住情绪。
但握紧袖中藏着的匕首,她咬牙敛回了眼眶中的雾气。
“为什么非要在这里?”纪慎函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似乎想速战速决。
“我们这段婚姻因童童而开始,也因童童而落幕,当然他要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