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jones先生也是摄影爱好者,不敢苟同,“一看就是随手……”
jones太太用手肘杵他突出的啤酒肚。老婆奴jones先生虽然不明所以,还是自觉闭嘴。
“这应该不是兵马俑吧。”jones太太对江汀不抱期待了,她明显醉了,于是笑着问周宴河。
“不是。”
周宴河从江汀身上收回视线,又看了看照片上的那尊摆在展台上的玉白色陶俑人像。
陶俑人没什么特别,就是长了一张面瘫脸。
jones太太好奇:“那这是什么?”
“陶俑人。”周宴河说得缓慢,“是陶器烧制的。”
说着,他深吸口气,又抬眼看向江汀,“这应该是江城博物馆里拍的,是吗。”
江汀闻言忙不迭地点头,这一点头,把自己晃得更晕。
她脑袋一歪,枕在沙发扶手上,小声说:“对,我上次回国专程拍的。”
“我去博物馆接你那次。”
“嗯。”
周宴河看着江汀,喉头克制轻咽,“为什么拍这个?”
江汀盯着越来越模糊的周宴河,一阵酒意上头,她缓缓闭上眼睛,含含糊糊地说:“你猜?”
周宴河没有得到答案。
但是依然盯着江汀,目光里情绪翻涌。
看江汀这就睡了过去,jones先生睁大眼,叹道:“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了?”
jones太太笑着看了看醉过去的江汀,又看看一眨不眨望着江汀的周宴河,捂嘴偷偷笑了笑。
“困了,睡觉吧。”她拉着尚不明白的jones先生站起来,朝着屋里走。
“我还想和周聊一会儿。”jones先生说。
jones太太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下,jones先生立刻不反抗了,微笑着跟着jones太太往屋里走。
那扇门合上前,周宴河抬头,正好看到jones太太对他眨了眨眼睛,口型张合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