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叔叔,忙可爱地摆手:“妹有。”
“啥口音啊。”江汀失笑地问。
小姨无奈地说:“最近店里来了个东北留学生,你叔没事就和他聊天,学了一口大碴子味。”
“学得像吗。”阿尔文叔叔笑得有些憨。
江汀冲他竖大拇指。
小姨笑着瞥了江汀一眼,将给她准备的熟食分门别类地打包好,放进保鲜盒装好,“我当然想你在家里多住,可你现在你结了婚了,不能总往娘家跑,别人还以为你和亦清闹矛盾呢。”
“哪有。”江汀伸手从没盖好的保鲜盒里捻了一块卤味,放到嘴里,“挺好的。”
“那你在我这里这么多天,怎么没见他过来。”
江汀:“哦,他不在旧金山,最近挺忙的。”
江汀没有说谎。
最近顾亦清真的到处找季恬,那天也是为了不让顾老太太生疑,才专门回来接机的。
之后又离开了。
晚上十点,江汀拧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一推开门,一股久未住人的窒闷味扑面而来。
她挥手扇了扇味道,将公寓的窗和通风系统都打开,过了好久,那股难闻气息才渐渐消散。
她将小姨那儿带来的食物,放进了空荡荡的冰箱,又进了房间,将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回了衣柜。
诺大的衣柜里,只有她的衣服。
这栋公寓,是她和顾亦清的“婚房”。
两人结婚后,就搬来了这里——其实,长久以来,都是她一个人住。
顾亦清也做样子的来过两回。
平时,他都和季恬住在一起。
想到季恬,江汀又拿起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一如既往的关机。
江汀轻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