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眼睛一翻就软了下去。
王铁蛋急忙从空间出来,先是搜身,喜得七块八毛五分钱,票据若干,然后快速扒掉傻柱的裤子和裤衩,毫不吝啬地扔到了墙后面。
想了想,他又找了根树枝,捅进了傻柱的菊花。
正当王铁蛋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靠近,吓得他急忙又躲进了随身空间。
这个年代,抢劫十块钱就可以枪毙的,不得不害怕。
片刻之后,又一个脑袋从墙根探了出来。
王铁蛋以为是个路人,没想到居然是老阴比易中海,没有丝毫犹豫,只听一声闷哼,地上又多了具半裸的人体艺术,同时喜提二十四块六毛钱,票据若干。
这个时间点,路人还是有的,王铁蛋没再耽搁,火速离开了事发地。
刚进院子,门神闫埠贵突然窜了出来,吓了王铁蛋一跳。
“三大爷,都这个点了,您还没休息呢?”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已经瞟向了王铁蛋身后的布袋子。
“呦,我以为是谁呢,铁蛋啊,我这不是兼着关咱院院门的任务嘛,每天早起晚睡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那您忙,我先回了。”
王铁蛋哪还不知道闫埠贵的意思,根本不搭这茬。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闫埠贵的厚脸皮程度。
“哎,别急啊。”
闫埠贵拉住王铁蛋,手已经在布袋上摸了起来。
“铁蛋,这大晚上的,你淘换的什么东西啊,给三大爷看看。”
这触感,这叫声,他已经猜得差不离。
鸡不用想,棒子面可以抓一把,脸皮再厚点,地瓜也可以拿一个,棒子面地瓜粥,明天一家人的早饭就齐了。
王铁蛋将袋子拎到了闫埠贵身前,笑着说道:“三大爷,咱打个商量,我这一袋子东西归你,蹭你家一个月饭,咋样?肉蛋没要求,管饱就行。”
听到管饱两字,闫埠贵像触发了某个神经一样,迅速拉开了半米距离。
“铁蛋,你知道三大爷家过得困难,你可别坑三大爷。”
“您困难还能有我困难,要不二十天也行。”
说着,王铁蛋往前走了一步,就要把布袋子塞到闫埠贵手里。
这下,闫埠贵更不敢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