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人民对抓贼、抓流氓、抓特务都特别积极。
不仅政府、街道有奖励,弄不好还能弄个个人荣誉啥的,对工作、结婚都有帮助,更是光宗耀祖。
傻柱冲出来的同时,院里看杀鱼的轧钢厂工人已经往外冲了,有人还抢了赵婶手里的菜刀,说过会还。
当然,凑热闹的也不少。
等大家来到院外的时候,事发地已经围了不少人,刚好听到王铁蛋在那说话。
“就是他们,秦淮茹带着人,说我勒索他,我不承认,他们还想打我,大家评评理。”
来的人不止95号院的,附近几个院,还有一些路人。
“秦淮茹,你和王铁蛋不是一个院的吗,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有别院管事大爷问道。
“张大爷,不是王铁蛋说的那样。”
秦淮茹还没说几句话,已经泣不成声了,事情发展出乎意料,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哭什么哭,是你勒索的人家,钱建设,你说!”
张大爷是94号院的前院大爷,也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很有威望,他才不吃秦淮茹这套,指着另一个参与者喝道。
钱建设被吓了一跳。
“张大爷,我是来帮忙的,今天秦淮茹说有人勒索他,让我过来帮忙抓人。”
“帮忙?她帮忙怎么不找她自己院的人,怎么不找警察,为什么找你?”
张大爷思路很清晰,一个年轻寡妇,遭到不法侵害不找邻居,不找官家,甚至不找妇联,找轧钢厂的男工友,显然说不过去。
95号院的住户,包括傻柱,都有点脸红。
问题显然在秦淮茹身上,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没想到还没一天,又出新花样。
“她找了我们,我们抹不开面子,就来了,真不关我们事。”另一个姓单的工人急忙说道。
张大爷瞪了他一眼,继续问道:“你们来都干嘛了,看到了什么,都说清楚。
我告诉你们,说不清楚,就你们这事,不仅你们的工位保不住,还得蹲局子。”
一听这后果,钱建设真急了。
“张大爷,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来了之后就躲着这墙后面,听到秦淮茹说话,我们就跳过来,其他什么也没干。”
“不是的,张大爷,他们跳出来就围住了我,上来就说我勒索轧钢厂女工友,还想揍我。”王铁蛋急忙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