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叫老公公吧,都沾一点。”
“哈哈。”
众人议论纷纷,非常热烈,易中海不回答,丝毫不影响大家想象。
易中海还没办法,还没到上班点,他管不着。
而另一个车间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包括车间正副主任都坐在里面,仔细听着刘海中讲述着那天晚上的细节。
当然,很多都是他想象的,时间太久,具体情况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刘师傅,你是说那屋子是王铁蛋的,采购科那个?”
“没错,说起这小子,当时他还不是咱轧钢厂的临时工,当时日子过得苦,吃了点荤腥,肚子就受不了,不然可能就被堵屋子里了。”刘海中说道,非常享受现在众星捧月的感觉。
“你们把人薅出来之后,傻柱干嘛了,他有没有擦手?”有工友立即问道。
刘海中想了想。
“擦没擦我想不起来了,也没注意到他,当时就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哎,可能是拽得厉害了,反正挺白的。”
“流氓!”有女工立即唾弃道,可就是不走。
而男工友们就爱听这个。
“刘师傅,到底哪里白啊,你说清楚啊。”
“对对,那时候还不冷,穿得肯定不多,露出来一个还是两个?”
“哎哎,这个不能说啊,都是工友,注意影响。”车间主任赶忙叫停这个问题。
“刘师傅,你继续说,那个傻柱手湿不湿??”
“咦~~”
刘海中点点头,继续说道:“应该挺湿的,傻柱是拽着贾张氏出来的,像拖死狗一样,反正被打得很惨。秦淮茹好点,是被我家老二和许大茂拉出来,不过出来也坐在了地上,借着许大茂家的灯光,我们才看清人,吓了我们一跳。
傻柱一看是秦淮茹,丢下贾张氏去跑秦淮茹这边了。”
“嗯,这反应没错,是傻柱的作风。”众人点头,都表示赞同。
“那傻柱到底有没有掏老太婆的裆啊?”
这是关键问题,现场立即安静了下来。
刘海中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当时的场景是秦淮如上身有点乱,扣子都有点开了,下身没事,她婆婆蹲在地上,看不到,反正走的时候,我见她是提着裤子走的,之前还喊耍流氓来着。
至于傻柱掏没掏,真不好说。”
“掏了也不能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