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喜欢她,以至于他根本挪不开眼,目光从她的脸上扫到她的身下,粉嫩的小穴被硬物完全撑开,死死咬着茎身吞入又吐出,不一会儿,穴边的软肉就被磨得通红。
“舒服吗?”
“……嗯。”
周晚以为这是一声问候,却不料是许博洲变态的开始,他猛一下整根全部插了进去,她被这一下顶到头皮发麻,他还在继续,硬生生的往最里面的细缝顶,她眼角瞬间有了湿痕。
只是刚刚开始,她就哭了。
当然这一下深顶,也让许博洲得到了满足,快感扯着头皮嗡嗡震,阖了阖眼,闷笑了一声,又扣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半个臀悬空在桌沿外,他庞大的身躯往下压,不仅整根没入,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严丝合缝的堵在蜜里,清脆的“啪啪”声连成片,就没间断过,急促又凶狠,凿出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抽插的频率犹如暴风骤雨,周晚不受控的呻吟,上身不停地颤抖,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弄疯了,是一种几近窒息的快感。
毕竟是在办公室,周晚不敢太大声的叫,难受的咬着唇,可一次次被让身下剧烈的抽插,抖着唇喊出了声。
“怕他们听见?”许博洲坏着声问。
“嗯。”
“刚好,他们听见了,你就公开我。”
她直摇头,到这个时候还能正经的思考问题:“不能、不能……现在还不能……”
只见许博洲拿起桌上的皮带,往周晚的嘴里一塞:“咬着。”
她没得选,只能咬住。
听不到她叫,有点可惜,但能看见她边咬自己的皮带边被自己操到哭,也是另一种爽感,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床上强势又变态,他将周晚按倒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腰,一只手扣住肩上的腿,继续放纵的抽插。
猩红粗长的阴茎一遍又一遍的破开骚红的小穴,许博洲挺臀往前送,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加深了不少,龟头刺得太深,穴内的淫水顺着肉缝直往外流。
叫不出声,但他想到了别的花招。
“喜不喜欢老公用大鸡巴操你?”许博洲坏到没谱。
周晚说不了话,咬着皮带,点头,用喉咙发出细细的一声:“……嗯。”
“姐姐的小逼骚不骚?”
她闭着眼摇头。
他更坏了,故意拔出阴茎,握着,在她双乳的缝隙间强硬的挤出了红印,惊讶的说:“是吗?都把老公的鸡巴咬得这么红,还不骚?”
咬着皮带的周晚,就是想骂也没有办法,她唯一能报复的方式,就是揪了揪他的耳朵。可这点小打小闹算什么,对许博洲来说就是毛毛雨,他又将阴茎插了进去,刚顶动一番,穴内立刻就喷出了淋漓的液体。
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身子俯下去,蹙着眉,下面不要命的撞,白皙的臀肉一下下往他结实的大腿上撞,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她的穴口,阴茎插得狠,囊袋甩得凶,她感觉整个人要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