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了那阴阳先生的指点,李钱氏整个人都有了精气神儿,终是将狗娃安葬,才好继续下面的事。
老头回家一路上都在琢磨尹仇的话,自从那小蹄子跑路之后,他也没再试过。
他又是何时给下的什么蛊毒?
老头想起那晚的聚餐,莫不是曹知留下吃饭,竟是为了给他下蛊?
老头心下有些不确定了,这县令大人要对付曹知,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老头鬼鬼祟祟的进了窑子,丝毫不知身后跟随的尾巴。
……
张良媞问灵枢道,“现在下手么?”
灵枢摇头,“死在窑子,是不是太正常了?”
张良媞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说,“灵枢,你这做派太像督主了,和督主真是越来越像。”
灵枢摇头,“还是大哥更像,我学的只是皮毛。”
大哥自然说的是成智,他们的培养都离不开成智。
二人在外蹲守,不过半个时辰,这老头果然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狗娃爹知道惠荣与老李头要去那个外宅,自然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的。
他也乐得没人管他,老头明令禁止他不许去找那张寡妇,还给了他一笔银钱让他去镇上住两天。
他才不干,老头自己逍遥,还不让自己快活,他偏要去找张寡妇。
开始他也是气张寡妇的,张寡妇也埋怨他,还跟他发誓,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对别人断是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发誓的模样,让他也不禁怀疑自己了。
后来想了想,他和张寡妇已然如此了,再互相责怪也不能恢复到从前了。
那疱疹越来越多,他和张寡妇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也离不开谁。
他也不知道最后这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莫不如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和张寡妇好好享受这欢愉时光。
回了外宅,老头本已有些疲惫,可是李钱氏烧了热水,说是要洗洗身子解解乏。
老头自然明白这其中意思,但他已然没了心情,日后他都不成了。
李钱氏还温了热酒,做了几个下酒小菜,天色未晚,其实还不是喝酒的时候。
老头喝着闷酒,脸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