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泽接过福伯的蛋糕,放到她面前,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出去一天,累不累?”
看着沈庭泽温暖和煦的脸,沈乔初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她就说看到徐骞的第一眼,除了他身负杀业,还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若只看到徐骞,常人都会觉得他温和绅士,但要和沈庭泽站在一起,就会发现徐骞的谦和友善显得太做作了。
丫还是个表演型人格呢。
想到明天会有麻烦上门,沈乔初提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把徐骞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几人听得目瞪口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的坏心肠都扭曲成麻花了。
林晚音心有戚戚,握着沈乔初的手一脸的担心:“没伤到你吧?”
沈乔初摇了摇头:“放心,没人能伤我。就是他们家要是个不讲道理的,明天可能会来找麻烦。”
沈明谦的神色一凛:“让他们来,还怕他们不成?”
沈初安也扬了扬拳头:“姐,放心,明天我放假,我一早就去门口守着,我让他们连门都进不来。”
可惜沈初安豪言壮志放出去了,转头就让人堵回来了。
第二天,徐骞父母带着几个人找到沈家来了。
沈初安堵在门口丝毫不起作用,来两个人就把他抬走了。
听到沈初安的尖叫,沈家人一起走了出来。
打头一个微胖的贵妇人看到沈乔初就朝她冲过来。
“你这个小贱人,我打死你。”
不等她靠近,沈庭泽和沈庭意两兄弟就挡在了沈乔初的身前。
沈庭意冷冷地睨着他:“你要打死谁?我家初初要是少一根头发,我让你秃着出去。”
何蓉的脚步顿住了,她恶狠狠地盯着沈乔初:“要不是她装神弄鬼的,我儿子能被警察抓走吗?今天你们不把她交出来,我跟你们没完?”
“怎么个没完?”沈明谦的眸光泛着冷意,“让你们进来,是我们的教养,你一来就要打要杀的,你当我们沈家是什么人?”
何蓉气得满脸通红:“好你个沈明谦,就是你纵着这个小贱人,她才敢到处招摇撞骗,要不是她……”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林晚音的声音沉了下来,一改往日的温婉谦和,浑身都散发着威严的气势。
“怎么不去问问你儿子为什么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当畜生杀人碎尸?自己管不好儿子,跑来我家撒什么泼?”
这话一出,一旁沉着脸的徐江顿时怒了:“骂谁畜生呢?我徐江的儿子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我的女儿又轮得到你们来骂?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无能狂吠,只会找无辜者出气,是我们拿刀逼徐骞犯法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去忏悔祈求逝者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