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出了一口气,“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留他一条命。”
阮钰欣的眼中瞬间染上了一抹光亮,就听齐南舟又说,“但是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我要他的,一手一脚。”
说完他朝凌甲点了下手指,凌甲心领神会,让手下压住应旬的手脚,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右手腕,再往上一勾,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
应旬惨叫一声,痛得身体拼命地打挺。
凌甲眼也不眨,又一刀扎进他的后脚踝,“嚓”地一下切断了他的脚筋。
鲜血飞溅,应旬的眼珠子瞪得极大,身体胡乱地扭动,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阮钰欣看到这幅血腥的场面,也跟着一声惨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把他带别院去,先止血,别让他死了,明天再让人来拉他。”齐南舟淡淡地吩咐凌甲。
手筋脚筋断了,过八个小时不接回去,这手脚就算废了。
事情处理完了,齐南舟打算回去了。
“爸,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他和齐文忠示意了下,又看了眼被保姆搀扶着的阮钰欣,“好好照顾欣姨。”
齐文忠的面色沉郁,本想问问他脸的情况,但这会儿实在没有心情,他“嗯”了一声,让保姆扶着阮钰欣一起上楼去了。
阮钰欣躺下一会儿就醒了,看到齐文忠把头埋到他肩上又哭了。
“老公,是我没教好小旬,都怪我,我对不起南舟更对不起你。”
她这副样子,让齐文忠本有些对她的迁怒也淡了大半。
他将她扶回到床上,又安慰了几句,才出去准备处理应旬在集团的事情。
确定齐文忠离开了,本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阮钰欣很快坐了起来。
她快速地拨了个号码出去,电话马上接通了。
“夫人。”那边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阮钰欣的眸色一敛,完全不似刚才的温良和婉。
她沉声道:“小旬被死贱种挑断了手筋脚筋带别院去了,你马上安排好医院和最好的医生,等他一出来就送过去做手术。”
电话里的男人轻抽了一口气,挑断了手筋脚筋?这果然是齐南舟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