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煮粥时,刚好用完,用完了。”钱阿生继续找理由。
“还敢狡辩!”
钱阿生吓得一哆嗦。
“来人,把碗拿过来。”
衙役端着托盘里的碗进来,三个陶碗,已经积了一层灰。
“喂父亲喝粥,总要用碗,看看你家的碗,这都是多少天没用了?”
“大人,草民家皆是土墙,不干净,碗自然也脏得快。”钱阿生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仵作,进来!”
仵作走上前,开始讲验尸的结论:“启禀大人,死者形销骨立,胃内空无一物,脏器有出血。长久未进食者,会有此症状。”
围观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长久未进食,难道是儿子把爹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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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情此景,林明轩心中一凉,他昨日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钱阿生,你整日游手好闲,在家中欺辱父母,你不孝的行径人尽皆知!你父病重,不及早带其治疗,不好生照顾,而是拖至病危,且不给你父进食,无异于谋杀你父,简直禽兽不如!你利用你父病危,讹诈医馆,妄图索要银两,此计不成,又企图状告诬陷,居心恶毒,实在可恶!”王知县气愤至极,竟站了起来。
“草民冤枉啊,大人!”钱阿生哭喊道。他慌了神,这不对,和吴哥说的不一样,这不对!
“还敢喊冤!看到你父之惨状,你难道心中无愧吗?”
“草民……草民……”钱阿生没了狡辩的言语。
“若容你这等丧尽天良之人在世上,本官无颜面对乡亲父老。”
“钱阿生,你谋杀生父,串通他人,行污蔑之事,不知悔改,当处以极刑,本官且待你同伙归案。来人,将此人打入大牢!”王知县下了判决。
听到“极刑”二字,钱阿生昏死过去。两个衙役过来将他拖走了。
“判得好!”
“这种人就该死!”
“禽兽不如!”
围观群众也气愤至极。
“济世堂林云森、林明远、林明轩,你等本意好心相助,却反被骚扰、诬告。如今真相已明,济世堂清白,你等可以回去了。”
“多谢大人!”父子三人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