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是主动者。
反观真正的“受害者”,除了一开始掀桌子以外,不见其他异动。
那双黑瞳,不大不小?,里面没有惊讶,没有惊吓,脸上的神情也是无比的正常。
正常到?让宴姒觉得自己这反应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当然,也有憋屈。
憋屈在这诡反应的也太过平淡了。
总得来?说,叶姝清的反应完全?出?乎宴姒的意料,所以她不爽了。
这个不爽甚至盖过了那个亲吻所带来?的尴尬害羞。
她抿了抿唇,不太高兴的凑上前,想要问叶姝清她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话还未问出?口,她忽而愣住。
原本的质问也拐了个弯变成了:“诡也会脸红吗?”
有时候的正常其实就是不正常的表现。
宴姒瞧着叶姝清那张泛着薄红的脸,目光眩了眩,可随之而来?的疑问,却又冲淡了她对眼前美景的欣赏迷恋。
她这话说的挺不像样,换句话说是不符合眼下的气氛。
这迷之关注点与这直女式的问话,成功让那张泛着薄红的脸恢复成了原本透白色,甚至隐隐泛青。
叶姝清莫名?沉郁了。
宴姒眨了眨眼睛,从沉默的空气中嗅到?了先前都?没有的抑郁寡欢。
这感觉就像是在做坏事的时候被人?打扰,很是扫兴。
关键是,做坏事的人?是她,扫兴的人?好像也是她,就很无措。
小?心点觑着对方的脸色,宴姒挠了挠头,被酒精糊傻的大脑根本思考不了对方为什么不高兴这种高级别的问题。
只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便要下意识补救:“那个,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打断了她:“没关系,洗澡休息吧,水要放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