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图兰朵来了,她精力充沛的站在戏台子上给老夫人和她的姐姐唱戏,图兰朵生得非常的美丽,异域风情几乎要将谢韵清给比下去。
只见那舞台上,一位长得异域风情的女子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的面容轮廓深邃,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种神秘的魅力。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轻轻拂过她穿着的华丽古风服装。
她的歌声悠扬而婉转,仿佛穿越了时空,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世界。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情感,她的演唱技巧娴熟,声音清澈而动听,如同一泓清泉流淌过人们的心灵。
随着歌曲的旋律,她的身体轻轻摆动,手势优雅,仿佛在演绎着歌曲中的故事。她的表情投入,时而微笑,时而皱眉,将歌曲中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舞台上的灯光洒在她身上,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氛围。她的美丽和独特风格与中国古风歌曲的韵味相得益彰,让人们沉浸在这场视听盛宴中,感受到了异域风情与中国文化的奇妙融合。观众们被她的表演所打动,纷纷陶醉在她的歌声和风采之中。
当图兰朵唱到“江畔只身孤舟余生不思量”时,诗雅达居然流下了泪水,刚好韩川回来看到,可他并不知道要如何去拯救妻子的悲伤。
韩川心疼地看着妻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深知自己这些年束手束脚的,对妻子的关心都只是一厢情愿,以至于她如此痛苦自己却连原因都知之甚少。
他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多花时间陪伴妻子,为她解开心结,让她重新感受到温暖和幸福。
而不待韩川想到安慰自己妻子的方法,钱塘那边传来消息,说钱中言夫妇大吵了一架。
据传闻,率先挑起事端的竟然是谢韵清!她扬言要与钱家终止婚姻关系,并将孩子留在钱家。
听闻此言,钱中言顿时怒不可遏地吼道:“谢韵清,你简直欺人太甚!没错,现在你们谢家如日中天成为权贵一族,而你头顶数个公主般尊贵的头衔,但难道就可以这般狠心抛下亲生骨肉不顾吗?”
此时此刻,幸亏有司秦在场。多年来他游刃有余穿梭于形形色色的人群之间,早已磨砺出一副坚不可摧且圆滑世故的处世之道。
见此情形,王茵心中暗自感叹:若无司秦在此从中斡旋调解,面对如此僵局恐怕连自己都会茫然失措吧。
于是乎,王茵当机立断对保姆下令道:“快把孩子抱出去!”接着转头叮嘱道,“带小少爷们到别处院子玩耍,暂时不要回来了!”
由于吵闹声过于激烈,甚至惊动了钱太太前来查看情况。只见钱毓琳紧紧搀扶着大伯母的手臂,脸上同样流露出惊愕之色。毕竟像她们这种身份背景之人,岂能轻易决定离婚之事呢?更何况钱家地位显赫门槛极高,无数人梦寐以求渴望踏入这个家门。
“韵儿她这是得了产后抑郁了!”王茵对亲家母抱歉道,又看钱毓琳,说,“姑姑先陪奶奶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说!”
钱太太心里自然是非常不凉快的,你谢家再了不得,我钱家也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人家!在钱毓琳的极力劝说下,钱太太才勉强离开了儿子儿媳的院落,心里想着,这事儿还轮不到她一个丫头片子说了算!
“霖清,你陪姑爷到外头坐坐!”王茵又吩咐侄儿先把女婿拉走,都先冷静冷静。
“不用,我就是要离婚,什么都不要钱家的,把协议拿来,我现在就签!”谢韵清是铁了心的要离婚,像是不怕和任何人撕破脸。
你这是闹什么呀?王茵被女儿急得脑门都冒汗了,“你是为了什么,是谁又惹你不高兴了,你说出来!”别动不动拿离婚说事,你一个大家闺秀,这是你该挂在嘴边的话吗?
“五年前我就该离婚的!”谢韵清今儿又任性了,谈起诗雅达却语气软和了许多,喃喃道,“让阿嫂赔上一条命,也不过才得了这么个结局!”不值得!
“谢韵清,你喜欢女人,喜欢你的表嫂杨姝颖!”钱中言也不怕撕破脸皮了,这屋子里就他一个姓钱的,也不会有人向着他,心里不凉快就将心中所有不满都一次性讲了出来,“谢韵清,你好歹大家出身,脸都不要了吗?”
“钱中言,枉你饱读诗书居然这样恶语伤人!”谢韵清怒忿了回去说,“你怎么诽谤我我无所谓,可你不能说我阿嫂,你配说她吗?”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这是吵红眼了!
“我不配!”钱中言完全不理会谢霖清的劝阻,他今儿就要和谢大小姐掰扯清楚了,“我是不配指摘一位居功至伟大的女将军,可谢韵清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五年来你每天都黑着一张脸,对我从来不假辞色,我当了五年的孙子还换不来你一句好,我图什么呀?”
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了!钱中言这个书呆子此刻脑子里就只剩这四个字。
“好了好了!”司秦赶紧的灭火,对谢晏清使了个眼色:赶紧的把你妹夫拖出去,再吵下去什么感情都要吵没了!
一边安慰谢韵清说,“韵儿你别闹啊,我这就把小颖喊回来,咱们三个一起坐下合计合计再说好不好?”搬出诗雅达,谢韵清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之所以还没出月子就提离婚,还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一出月子就能无拘无束的和阿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