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给你!”诗雅达话音未落就翻身压在了韩川身上……
诗雅达到底是孩子心性,对着韩川居然是真的下嘴去咬,没轻没重的……
“嘶!”韩川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颈部,有牙印是必然的,只怕都出血了:你这熊孩子!韩川无可奈何的看着妻子笑了笑,继而反客为主,一夜痴缠,天明时诗雅达才沉沉睡去,直睡到中午才想起晚上的晚宴……
谢韵清想着阿嫂起不来,来不及盛装打扮的话,应该就不会去参加今晚的宴会了,阿一却不以为然。
“我们殿下可以不打扮,连头发都不梳!”阿一说,“为什么殿下出席许多场合都戴着帽子?因为她没梳头!”一顶帽子把所有一切都遮掩住了!
闻言谢韵清也是笑得一脸无奈:阿嫂她太随性了!
卧室里,韩川认真的审视着妻子温柔的睡颜,一夜鱼水之欢让韩川身心舒畅了许多,更坚定了他对妻子的爱:她就是个任性的孩子,需要自己好好呵护!
人,特别是男人,骨子里都是希望自己能被重视,被依赖,被认可的。
“几点了?”感觉到韩川的存在,诗雅达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问。
“十二点!”韩川微笑回答,是不是昨晚闹太累,起不来了?
“啊?”闻言诗雅达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说,“那我得起床了,晚上还得去喝两杯呢!”那么高大上的场合,搁她这儿跟去夜店喝酒也没什么区别……
韩川却有心不想再让妻子去喝酒,喝太多伤身。况且妻子每一次喝酒,就说明她受过重伤,需要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去挽救残破的肌体,这让韩川觉得很心疼。
“不要喝那么多酒!”韩川不敢也不能对诗雅达下命令,只一直跟在诗雅达身后,在诗雅达刷牙时,韩川看着镜子里的人,说,“对身体不好!”
“嗯,知道!”诗雅达对镜子里的韩川笑笑,在许多事情上,诗雅达是乐于听取韩川意见的,她也想做个正常的,温婉的妻子。
“乖!”韩川伸手摸了下妻子的后脑勺,其实在面对妻子时的无力感,由来已久,可能在爱上她那刻就已经开始萌芽……
果然诗雅达又是随意弄的头发,最后用顶帽子将头发遮起来,多方便!
你真是太随性了!韩川看着妻子笑,当然,这也让他更能感受到,妻子不过一个真实的,纯粹的,任性的孩子,而不是那远在天边,触不可及的遥远月光……
酒会不过一个幌子,各有各的目的,韩川才离开一会儿,诗雅达先是和人斗酒,看着阿兰笑得无比嘲讽道,“他说要和咱们比喝酒!”这是不是今晚最好笑的笑话?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把酒搬上来呀!”阿兰身为部落公主,诗雅达一直将她归类为疯狂原始人,和原始人斗酒,结局可想而知的!
于是都还没轮到诗雅达迎战,对方几个大男人已经全倒桌下醉得不省人事,诗雅达冷眼看着,一脸的轻蔑、嗤笑!
人在江湖,走到哪儿都躲不掉勾心斗角,只是这些争斗的呈现方式各有不同。
“将他们带下去!”有人过来将醉倒的人领下去,目光掠过仍在兴奋弹跳的原始森林公主阿兰,定格在一脸冷漠的诗雅达身上。这个女人大家都说她得罪不得,但她究竟厉害在哪里却真没看出来……
那边谢晏清被人围攻了,其实如果谢家不争,愿意就此沉沦,那自然没人会去踢这么一条死狗,显得自己太跌份;可这谢家偏偏想着要中兴,要恢复祖上荣耀,此涨彼消,若要让谢家重新得势,那么既得利益者势力必然受损,他们能坐视不理?
“谢二公子,敢不敢拿谢家赌一把?”对方是西凯奇家族的人,不过裙带关系,嚣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