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处,画面消失了。
贺岁安愕然地捂住嘴,这会是巧合么,母亲说听到自己在
叫她,倘若是巧合地产生幻听也就算了,倘若不是,那将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或许是能从这个世界回到现实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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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心跳如擂鼓。
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贺岁安盯着房外的雪看,感受到丝丝缕缕淡淡凉意才记起她还身在窗台前,关窗回床榻。
烛光下,祁不砚墨发落在大红被褥之上,双手垂在身侧,十指自然微曲,再看他的脸,有薄红,睡颜详和,瞧着没丝毫攻击性。
贺岁安躺下,抱住他。
她闭眼。
贺岁安还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想以后再告诉祁不砚。
大婚过后的宅子尚未摘除红绸,透着一抹喜庆。
贺岁安昨天太累,睡到午时才醒,祁不砚比她早醒,侧卧着看她,手指碰她纤长的眼睫。
感觉到痒的贺岁安便是这样醒来的,她睁了睁眼又闭上,好像很困,习惯地将脑袋拱入祁不砚的胸膛前,双手搂住他的腰。
祁不砚:“昨晚……”
“你醉了。”
贺岁安飞快抢答:“吃了解酒药的你也醉了。”
祁不砚扶住她纤瘦的腰,带着软绵绵的她一起坐起来,贺岁安跟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她刚起床就是想赖一下,不想动。
他似是有些后悔了,扶住贺岁安的手没松开:“我之前还说想在成婚之夜看你的彩蝶。”
贺岁安脸一热。
她支支吾吾:“下、下次,也是可以的。”要贺岁安说出这句话,可算为难她了,不过也是因为对象是祁不砚,她才说得出口。
祁不砚吻过贺岁安耳垂,又用鼻梁蹭过她:“好。”他也难以想象自己为何能那么沉迷于与贺岁安亲密,看着她就想亲密。
他很久之前就发现了。
也曾思考过。
不一定是要很深入的亲密,只碰到便愉悦了,当然,若是很深入的亲密,愉悦是成倍增加,令祁不砚欲罢不能,难以自拔。
如同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遵循着本能行事,祁不砚如今的本能仿佛是不断地亲近贺岁安。
他起身要拿衣裙给她穿。
贺岁安从祁不砚伸手抱住他,眼珠子转了又转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出口:“你昨晚还问了我,可有正在爱着你。”
爱这个字有点烫嘴。
她很少把爱字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