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乔榕追来了,“小少爷,你怎么不等等我。”
程攸宁说:“我来找小爷爷打听打听葛爷爷和四娘的事,小爷爷没说就急匆匆的走了,也是不想告诉我。”
乔榕说:“少夫人不是说了吗,小孩少打听。”
程攸宁一撅嘴说:“你知道又不告诉我。”
乔榕说:“你一个小孩知道那么多打人的事情做什么?知道了你也不懂。”
程攸宁说:“我想知道。”
沧满说:“乔榕你知道?”
乔榕拉着程攸宁往外走:“满伯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和小少爷得走了。”
程攸宁说:“我还没和我爹爹说话呢。”
乔榕说:“小少爷,我们快走,少夫人知道你四处打听该训斥你了。”
沧满一把薅住乔榕的耳朵:“小乔榕,哪里跑?”
“啊……满伯伯,你下手轻点,我的耳朵快被你扭掉了。”乔榕的耳朵被沧满薅着,疼的是乔榕偏着头,咧着嘴,龇着牙。
“那你说不说?”
“说,说,说,我说,满伯伯快松手。”
沧满把手一松,“说!”
乔榕抬手揉着耳朵他红到耳根的班长脸,“就是,葛先生看见鲁四娘的马诗兴大发,作了一首诗,在场的鲁四娘听了误以为是写她的,于是脾气刚烈的鲁四娘,举起马鞭就把葛先生给抽了。”
“唉?那个姓各地作了一首什么诗呀?”
“黑衣青丝簪白花,肥臀摆胯英姿撒。铁掌银鞋行万里,起身才知女儿家。”
沧满听完笑的嘎嘎嘎的,“这是写马的吗,不怪四娘抽他,没毛病。”沧满又摸摸乔榕的脑袋说:“行,你这脑袋瓜可以,这诗你都背下来了。”
乔榕说:“这诗不止我一人会背,府上的下人都会背。”
沧满一听又笑的嘎嘎的。
程风问:“葛叔被抽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