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鸣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阿弥陀佛。”
沧满这时肯定地说:“肯定有事,你们不说,一会儿我问别人。”
说话间几个人来到了膳堂的院子里。
“小叔。”
“侯爷。”
万敛行看看地上摆的猎物说:“收获不小呀。”
沧满指着一头野猪说:“侯爷,那头野猪是我打的,那只野鹿可厉害了,是程风打的,那只狼更厉害,是莫海窑打的……”
这是谁打的,那是谁打的,沧满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跟人万事通一样。
万敛行说:“海窑,想不到一年的时间,你打猎的本领都长进了不少。”
莫海窑惭愧地说:“侯爷,今日是碰巧了,我自从在汴京跟着侯爷进山打了一次猎以后,这还是第二次进山呢。”
万敛行笑着说:“不错,你们都是好本事,一会我让人找几壶好酒犒劳你们。”
“多谢侯爷。”
程风说:“小叔,怎么没见我葛叔,谁去告诉他一声,他的下酒菜打回来了,他想怎么吃,一会让厨子给他做。”
万敛行呵呵一笑:“你葛叔在我那里歇着呢,一会儿我亲自告诉他。”
此时沧满拔出短刀说:“大家伸伸手,把这些野味收拾出来,晚上这府上的几千人都有的吃。”
程风找出绳子说:“得把猎物吊起来才好剥皮吧。”
沧满收了刀说:“对对对,吊起来。”
程风问万敛行:“小叔,今日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万敛行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呀。”而他心里想的是:这一个个的都是狗鼻子吗,府上有点风吹草动,这怎么一个个的都察觉了。
沧满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府上的人都怪怪的,我刚才问侯爷和尘鸣,他俩都不说,口风可紧了。”
这时钱老板来了,他在府上一日没出门,就在他和万百钱的小院中陪着万百钱,早听说了葛东青被鲁四娘打了那件事,怕葛东青无脸见人,便没过去万敛行那边。
“侯爷。”
万敛行笑着说:“你今日倒是消停呀,听说你一直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