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听着。
牛贝说:“她把我也交给你了,哈哈哈,下班记得等我啊。”
秦越有?点想拒绝。
凡是和关向晨交情好的人都很话痨,走路也风风火火,而她,只?想在下班那?段路上做个磨磨蹭蹭的哑巴。
转念想起关向晨的面子,秦越说:“行?。”
牛贝高兴得手一伸就?勾住了秦越的脖子,“关关说得果然没?有?错,你这人看起来高冷无情,其实心特别?软,连我这种没?说过几句话的人都愿意罩着。”
秦越抬起牛贝的手,逆时针转一圈,和她划清界限,“你想多?了,我会答应只?是卖向晨的面子。”
牛贝“啧啧”两声,表情突然变得意味深长,“关关又料到了,她说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秦越:“……”关向晨的精神状态果然很有?问题。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晚上:下班,秦越就?是再累也不得不等着牛贝。
她在生?产,机器不停人就?不能离开,交班比秦越麻烦,必须等下一个班的人到了才能走。
秦越等了大约五分?钟,牛贝终于姗姗来迟。
“走吧走吧,你也是在西门坐车对吧?”牛贝热络地问。
秦越说:“嗯。”
牛贝:“我也是唉。”
两个“也”的废话文学,秦越不想吭声。
可不理人,关向晨的面子就?挂不住。
秦越默了几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一次很不守交通规则的边走路边看。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猜对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牛贝在“识趣”这点上果然和关向晨一样,见?秦越在忙,她立刻就?闭了嘴。
但秦越忘了一点——关向晨的耐心很差,她的好友牛贝应该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