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本能?朝那个方向看,和在床边趴着睡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又一次惊醒的沈见清撞上视线。
惊喜和胸腔里经久未散的酸胀交织在一起,炽烈澎湃,然后,理智就不受控制了。
沈见清迅速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晃了一下?,握得秦越更紧。
“沈老?师。”
秦越嗓音的沙哑,狠狠研磨着沈见清动荡的理智。
她还来不及等头上的那阵眩晕过去就坐到床边,手?从秦越脖颈里摸上去,辨一辨她的唇,低头吻住。
帘子外面?脚步声匆促。
她们吻着对方,不带欲望,却更加激烈而?灼热。
许久,热情渐退,两人分开,默契得谁都没有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追根究底,好像它只是秦越死里逃生后一个普通仪式。
沈见清坐在床边,熬了一夜的嗓子很干,“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秦越点?了一下?头,说:“没劲儿。”
沈见清:“正常,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午饭,吃点?东西就好了。”
秦越:“嗯。”
秦越问:“昨天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沈见清说:“你闺蜜也跟着,看你输上液才走的。”
“一晚上没睡?”
“废话,你都快烧熟了,我?能?睡得着?”
“秦越,你不是挺会照顾自?己的么,之前睡我?车上,知道给自?己盖个外套,早餐必须吃,一日三餐要准时,这次是怎么回事?”
沈见清低着头,和秦越对视着。
秦越的道德被沈见清眼里的疲惫击中,往前扑一下?,偏又在下?一秒记起了她藏不住惧意的吻,然后就被她瞳孔里区别于随口一说的心疼和后怕轻易驯服了。
秦越说:“不知道。”
沈见清轻笑:“果然是个傻子,自?己怎么生病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