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的界限变得模糊。
路冬刚才的确在想象,就在这张不怎么坚固的椅子上,一点点地尝试吞纳他的性器。太大了,可能最多进去半截,就会有种要被捅穿的恐惧,但向来贪心的女孩又很想一口气吃完。
不上不下之间,她会哭着要求他亲一亲自己的乳房,然后继续试着向下坐到底。
眼前的周知悔问她,在想什么。
路冬说,“摸我,亲我,掐我……都可以,只要你碰到我的皮肤,水就会一直涌出来。”
她的脸颊绯红,一直在喘气,眼神变得黏糊而柔软。
周知悔又问她,有没有durex。
路冬摇了摇头说,“我可以吃避孕药。”
“那是两回事。”
想到梳妆间,指奸她之前都要先用酒精消毒,表哥好像是有点儿洁癖,但他又不反感接吻,矛盾的地方真多。
刚才试着自慰的手被抓住,她只好倾身蹭着他的颈窝,胸乳被挤压而微微变形。
他将她抱到对面并成排的课桌上,准备回身时,被拉住了右手,女孩又用泫然欲泣的眼神看着他。
路冬让他别走,被周知悔低下腰吻住。
舌尖勾了圈她的唇线,却没有流连,而是耐心地告诉她,再等一会儿。
这间教室里头只有各式精装的硬壳书,没有软垫。
周知悔随意地捡了两本软皮的,弯腰的时候动作一顿,路冬听见金属扣解开的声音。他接着将自己的衬衫和t恤折了几折裹在外头,让她能有个东西枕着。
强作镇定地偷觑了眼,黑色皮带的确解开了。只是刚才,他似乎也不动声色地调了下性器的位置,顶起的轮廓反而没有先前那么明显。
路冬脱下了校服裙与内裤,解开自己的衬衫。今天仍旧成套,只是没有蕾丝,普通的纯白棉质,于是也没有多加打底裤和吊带。
仰躺到桌上那会儿,她又勾着表哥的颈子讨要亲吻。
这回比刚才深入,但比故意喊他法语名字那次来得温柔很多。黏糊的津液交换,谁也没闭眼,左手缠进他的发间,层层迭迭,很密也很柔软,像在抚摸长毛的大型犬。
赤裸的肌肤相贴,整个人都要融化。
路冬被亲得很舒服,眯着眼发出柔软的‘嗯嗯’声,甚至忘了别的步骤,一直缠着不放。直到膝盖被捏了两下,才像只收到惊吓的猫咪,愣愣地瞪大了眼睛。
流出来的水糊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