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言溪比较亲近的亲戚敬完之后,南寂烟便伸手轻轻轻的拽了拽苏言溪的衣服,道:“饮酒需适量。”
“放心。”苏言溪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我也记得你不喜欢和喝酒的人一起睡觉。”
南寂烟:“……”
不过听到南寂烟的劝诫,苏言溪还是收敛了几分,本来她喝的就是极低度数的果酒,再换成饮料,几乎和没有喝酒也没什么差别。
婚宴进行到晚上九点钟就结束了。不过晚上还安排了篝火晚会,邀请宾客过去放松。
篝火晚会在永丰算的上是常规活动,举办的典礼也比小岛上的隆重许多,苏言溪和南寂烟都兴趣淡淡,但南雁归和南瞻明显就很有兴趣了。
南雁归原本还想邀请苏言溪和南寂烟一起过去,苏言溪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雁归,你们和奶奶先去玩,我和你娘亲先去换个衣服。”
“好。”南雁归已经习惯跟着苏湘了,又有这么多人陪着,自然对篝火晚会向往极了。
苏湘将两个小朋友带走后,苏言溪也和南寂烟回了酒店的房间。
她们的房间独占一层,隔音的效果还不错,至少站在房间外面的走廊处,丝毫听不到篝火晚会那边的声音。
房间的灯一打开,房间里的大红双喜字就便映入眼帘,即便照顾着南寂烟不喜这么浮夸的风格,房间里的喜庆元素也着实不少,一眼望去,大红色竟将人都衬的娇艳几分。
苏言溪没喝太多的酒,但身上的味道也确实是重了一些。于是,她先南寂烟一步,率先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随之而来。
南寂烟将头上的簪子拆了下来,如瀑的长发散在背后,又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该不该要换。
—因为电视剧里,每次都是穿着喜服在…,她又答应了苏言溪用所谓现
代的方式。
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轻敲了一下浴室的门,进去了。
应当是要换掉的,南寂烟想。因为苏言溪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睡衣,领口极低,精致的锁骨展露无疑,她正低头在很认真的洗手,那姿势,南寂烟也见过,南雁归幼儿园里的老师便是这样教小孩子洗手的。
“你要洗漱吗?”苏言溪站直了身体,让出位置来,偏头看向南寂烟,却发现她耳垂微微发红,一双眸子清亮又羞涩。
她诧异道:“怎么了?”
“这衣服也不算夸张吧。”苏言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睡衣,她小声嘟囔:“反正等会都是要脱掉的。”
南寂烟后半句听得不清晰,只略微摇了摇头。
苏言溪已经洗好了手,她用毛巾擦干,向前走了两步,轻轻的用手环住南寂烟的腰。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南寂烟身上的味道,道:“明明和我一起参加的宴会,你却还是这么好闻。”
南寂烟身上的衣服还是古典的敬酒服,又本身就生的端庄又典雅,两者相合便愈发显得温柔又华贵了。
她模糊的应了一声嗯字。
苏言溪突然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她声音低哑,道:“刚刚咬了我,这回不要。”
话落,她倾身吻上了她的唇角,动作极轻又温柔,南寂烟缓慢的回应着,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她舌尖处果酒的味道,不辣甚至有些甜…
苏言溪的力度渐渐加大,南寂烟身上的衣服是由手工艺人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但质地却还是偏硬了一些,尤其苏言溪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其实不怎么舒服。
但她却依旧又亲又抱,想感受敬酒服下冰冷的软玉。
南寂烟被她抱了好一会儿,眼底似染着几分水雾,轻喘道:“我…我先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