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归只知道苏言溪每天都去军营,中午不回来,却也不知道具体是去干什么,一听苏言溪的提议,点了点头:“去,骑车可以去吗?”
她说的车是自己的摇摇车。
那可有的摇了,苏言溪心想,没个一天摇不到。
见两人越说越来劲儿,南寂烟微微蹙眉道:“…雁归才两岁多。”
带侍女过去又会影响到练兵。
苏言溪:“你是不是忘记了,最近刚招了一批女兵,我已经向皇兄说过了,到时候我和林夕去训练新兵去,雁归过去就不突兀了。”
南寂烟看向吃饭都吃的还不利索的南雁归,还是放心不下。
“你也别想太多,以往的都是先去修书去。永丰建国还没多少年,修书比较清闲。()”苏言溪道:等皇兄真的改革,打仗的时候,你才会忙的闲不下来。那时我们的雁归,肯定不会只在试卷上写自己的名字了。?[(()”
南寂烟:“……”
事实还真如苏言溪所说,南寂烟被安排修书去了,不仅是南寂烟,裴绣之也被送去修书去了,傅扇不是本地人,直接安排了官职到盛州历练去了。
她之前不曾当过值,只觉得一切都是新奇的体验,许是皇上觉得她修书太闲了,时不时的也会送她些奏折让她批改。
此后又过了几个月,苏言溪早早的去翰林院去接南寂烟,黑娥又打了胜仗,不日就回来京都了,苏言淙高兴特地给文武百官放了半天的假,南寂烟虽没去参加早朝,却也知道此事,只是忙着修书竟也忘了此事。
直至一声轻喊,“南大人。”
南寂烟轻抬眼眸,苏言溪披着一条通色雪白的大氅,正恭恭敬敬的向她拱手行礼。
“南大人,微臣有点想您了。”她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您的书编好了吗?”
南寂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轻斥道:“你…”
她用余光去看周围,同僚都走了个干净,必是见苏言溪过来提前走的。
“没人了,放心。”苏言溪说,她顺手翻了奏折道:“皇兄真是的,自己偷懒,给你额外的工作量,平时这都是皇嫂在做的,这会儿她与皇嫂正在栖凤殿赏画。”
南寂烟刚要问苏言溪今日为何不去当值,又想起苏言淙给文武百官放假的事情来。
她道:“我都忘记了,我今日还答应了雁归一起吃午饭,这时候回去还来得及。”
苏言溪摇头,笑道:“不用了,皇嫂说想雁归了,这会儿已经派人把雁归接到宫里来了,一并赏画呢。”
“不过…”苏言溪拖长了声音:“好不容易多了一天的休息时间,不如我们回家吧,反正雁归有皇嫂照顾着。”
南寂烟一怔,又极快的反应过来苏言溪的言外之意。
“……”
自她也到宫中任职,苏言溪顾忌着她体弱又要上值,与她同床的次数减少了许多,这时提起来,南寂烟也并不意外。
她思量再三,道:“吃完中饭便回去吧。”
既答应了雁归一同吃午饭,南寂烟还是想做到。
苏言溪将自己手中拿着的另一件大氅替她戴上,又看向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南大人,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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