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尔坐在自己老丈人对面,笑着拿起了一杯茶水,小啜了一口,内心无比警惕,随时准备启动预备免疫系统。
嗯……?
味道好像还不错?
还行啊这,也不是很难喝嘛……
安瑞尔眼睛亮了亮。
气氛突然尬住了,两人似乎都没什么好说的,谢诺菲留斯眨眨眼——
你甚至能从里面看到一种最天真的,名为无辜的情感。
安瑞尔咂咂舌:
“真是令人神清气爽的茶,洛夫古德先生,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噢,这是我的独门秘方——”
谢诺菲留斯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我使用戈迪根……外加鹅耳草……”
安瑞尔静静听着,不时点点头,旋即又抿了一口。
“独门”秘方吗……
安瑞尔突然注意到,谢诺菲留斯眯起的、满是兴奋的眼睛……正在注视他的……
胸前?
等谢诺菲留斯讲完,安瑞尔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
他很高兴看到对方眼中流露出一种感兴趣的神色。
安瑞尔伸手,拽出了自己胸前那三角形的金属饰品。
那条象征死亡圣器的项坠。
“咳——是这样的,洛夫古德先生……
我今天来,除了应邀……我是说,如约来此以外,还有件有趣的事,我觉得您应该会比我清楚许多。”
“噢噢,很好,孩子,这很好……”
谢诺菲留斯瞪大双眼,但安瑞尔觉得,这更多的是因为外貌特点,而不是他现在的心情很惊讶。
他从衣袋里也摸索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然后两个人在起居室里聊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