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很快便让人传了太医,给喜塔腊氏诊脉,特意嘱咐了太医务必让喜塔腊氏恢复的健健康康的。
可不能让皇上下次见到喜塔腊氏又是那副风吹了就倒的模样,还当她苛待了喜塔腊氏呢。
吩咐了太医,惠妃不由感叹,原以为喜塔腊氏这辈子就如此了,没想到竟然时来运转。
英珠听说惠妃派了太医来给她诊脉,一脸的莫名其妙。
惠妃何时如此好心了?
再看太医认认真真给她把脉,又认认真真说了一堆的话,总之就是体虚体寒之症,没说让她多吃补药,而是开了药方,让她按着上面的药方慢慢调理着。
英珠略通些药理,看了下药方,没什么问题,的确是调理身体的药,也就放心了。
看来惠妃是真心的。
这是为何?
再联想到昨夜皇上的到来,心里有所猜测,又觉得不可能。
这些日子她并未见过皇上,皇上应当不至于提起她才是。
可除了这个,似乎也没别的解释了。
英珠使眼色给丹朱,丹朱立刻上前悄悄塞给了太医一块碎银,笑道:“劳烦吴太医了。”
丹朱也未料到她家主子还有这一日,她也是聪明的,惠妃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待她家主子,定是昨夜皇上提起了主子。
虽然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摆在这儿,总是令人高兴的。
主子好了,她们做奴才的才能好。
吴太医收了银子,连称不敢,退了下去。
这态度可比前几次来诊脉好太多了。
金铃仍不明所以,“惠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待主子好了起来?”
丹朱立刻拍了她一下,斥道:“说什么呢?惠妃娘娘何时待我们主子不好了?当心祸从口出。”
金铃不服气,却不敢说什么,低垂了头。
丹朱犹自笑嘻嘻的,待英珠热情了许多,“想来皇上近日便会召主子侍寝,无论会不会,主子准备好总是没错的。”
英珠不以为意。
皇上未必还会想得起她,毕竟只是昨日请了个安,连照面都没有,如此安排已是难得了,她可不会多心地以为皇上当真记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