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身上的毒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只是她装着病,时不时想和萧徇亲热一番。
林琛雪知道,只有这样,萧徇才会对她温柔。
就比如说现在,她瘫在萧徇马车中的大床上,假装站不起来。
萧徇坐在
窗边,低头面无表情的读着一封信。
这封信是密探从石州城镇寄过来的。
信中说当地的义军在短短两个月就达到数万之众,和当地不少宗室脱不了干系。
宗室平日里在藩地上便欺压百姓,百姓负担过重不说,更是有不少人因为种种原因失了田地。
许多百姓没了田地,变成流民,隐居深山,而不少不愿意隐居的,在逃亡的路上,加入了黄宇停的组织。
萧徇放下信,面色微沉。
大楚积弊已久,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大刀阔斧,将这弊政一一改掉了。
萧徇对守在车外的李义说道:“联系江公公,让他告诉我太子这些时日的动向。”
李义:“是。”
这时,原本正在睡梦中的林琛雪,发出一阵咳嗽。
萧徇抬眼,看着床上的人。
林琛雪只穿一件素白中衣,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那双桃花眼茫然睁开,看着头顶。
光线昏暗,女孩身上的红痕却很明显,这些全是萧徇几日前因为私心,刻意留下的痕迹。
而这些痕迹留的恰到好处,若是穿上外袍,刚好能被衣物遮挡,外人看不见,不至于让林琛雪丢了脸面。
林琛雪皱眉:“渴……”
萧徇沏茶,起身将茶杯递到林琛雪嘴边,看着女孩慢慢喝着。
也许是这个姿势不对,几缕晶莹的水渍从她嘴侧滑落。
萧徇手微微一顿。
林琛雪:“谢谢娘子。”
脸颊传来冰凉的触感,萧徇用手背轻轻拍着女孩的脸,轻声问道:“你昨晚上叫什么?”
林琛雪瞬间福至心灵,乖巧的喊道:“夫人。”
她本以为这样喊,萧徇会高兴。
谁知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漠然,将茶盏往桌上一放,重新坐下,继续看起信,再也不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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