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我们当初是怎么打起来的来着?
我试图挽救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东卍的家伙还挺有骨气的,我改观了,不愧是真一郎弟弟率领的队伍。”
而在我示弱、试图结束这场干架的那一刻,重伤的三途春千夜却回光返照、狠狠给了我一拳。
“是ikey。”他恶狠狠地说。
我愤怒地想回敬春千夜一脚,结果他刚说完就昏过去了,我只能憋着气把脚收回来。
捂着逐渐肿起来的脸、感受着腹部传来的阵阵刺痛,我告诫自己不要生气。
我去尸堆中随便抽醒了一个人,让他把停在附近的摩托借给我。
然后我一脚踹翻了那个人,抽走了他裤子上的长条皮带,把三途春千夜放在摩托车后座,用皮带把东倒西歪的他粗略固定了一下。
这么折腾都没醒,看来是伤得蛮重。
你别死啊。我毫无诚意地祈祷。
摩托车在住所楼下停下。如果这家伙不是被我打成这样的,我会考虑带他去医院的。
摩托停在路边我就不管了,反正不是我的车谁爱偷谁偷。
另外我的力气其实不大,就是普通女性水平,因为经过训练在打架时可以发挥出200的力量。
我的意思是刚刚结束干架我现在很累,一点也不想背他。
于是我干脆把已经结束使命的皮带又缠在他身上,直接拴着他走,但这样也很费力。
我第一次抱怨:“…该死的…倒是给我…装个电梯啊……”
先是陌生的摩托声,接着是重物碾压楼梯的声音。三谷隆不在家,玛娜好奇地打开了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笨蛋!你干什么啊!”露娜小声阻止她,但是已经迟了。
玛娜疑惑地看着我:“由理奈姐…?”
我看看春千夜,又看看玛娜纯真的眼神。
思考了一下能不能现在把春千夜丢下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闻声而来的露娜也看到了。
我头疼了起来,我宁愿去和三谷解释这件事也。
和小动物说人是我打的影响不好,只能干巴巴地指挥她们:“这是余在路上捡到的伤员,汝等既然看到了就过来帮忙。”
“是!”
最后我们三个合力把他拖进了三谷家里,我先去隔壁自家拿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