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画?我可没跟那姓宁的小子打过照面。”
“春-宫!”
苏萱抬手给了陆缺一记栗凿,白眼道:“你学会坏了。”
这姑娘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调戏陆缺可以,哪怕是走下三路,但陆缺调戏她,那就万万不可,得以拳脚栗凿伺候。
谁让姑娘长得美呢。
这就占了理!
扯了几句,话归正题。
苏萱依旧想给陆缺点教训,纤指在空中轻轻一弹,毫光闪过,那根八尺长的乌铁棍子立即变化成了一柄雁翎刀。
“记得你会使刀,那就练刀,今天若练不够两个时辰,姐姐就赏你二十个热乎的大耳刮子。”
“你就是想借故揍我。”
“说对了,那你能怎么样?”
苏萱挺了挺胸,一脸你奈我何的模样,甚是嚣张。
陆缺也的确没奈何,练就练呗。
只是乌铁棍子变化的刀,重量并没有丝毫改变,比寒铁宝刀重了数百倍,只是拿起,便已极为不易。
他暗运《执象经》法诀,双足落地生根,衍生巨力,双手握刀,定于半空。
一息,两息,直至十几息过去,依旧没耍出来任何招式。
苏萱站着说话不腰疼,“练啊!”
“我这不是在练。”
“据我所知,刀法起码有劈砍撩刺之类的招式……”
“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刀,我哪儿能轻易就使得动?所以就只能从最基础的握刀定刀开始,这已经让我尽了全力了。”
一万三千五百斤!
陆缺全力爆发时侯,双臂皆有此惊人的力道,但也只是在爆发的瞬间。
持刀定刀,则须长时间保持这种力道。
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