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严明背光而立,却丝毫不影响其英俊的面貌,兰心躺在黑色的餐桌上,酮体雪白,与黑色的桌面形成极大地色差。
腿心一片泥泞,双腿大张,任由他为所欲为。
此情此景,怎能不令男人心潮澎湃。
双手抓着那对即使躺下也依旧坚挺的乳儿,男人继续自己胯下的抽送。
“几天不肏穗穗,好似越来越紧了?”男人喘着气,却依旧不放过她。
“嗯啊阿严不要这么快?”
“不这么快,穗穗旷了几天的小骚逼就要去找别的野男人了。”
说着就是重重地一顶,整根没入美穴内,舒爽的一叹。
“没没有,嗯没有别的野男人。”女人委委屈屈地说道。
“穗穗的小屄只能是我的,只能给阿严肏,只能吞下阿严的精水。”
“快说!”男人催促道。
“呜,好重。”
“穗穗穗穗的小逼只能是阿严的,嗯只能给阿严操,啊只能呜只能吞下阿严的精水”兰心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按着男人的要求吐着些淫词浪语,只能换来男人愈发强烈的攻势。
“嗯阿严轻一些轻一些呜呜”兰心的双腿已经无力悬挂在男人的腰身上,此时只能曲起呈“”字型被男人握在手中,一下一下捣弄着花穴。
不理会女人的求饶,肿胀的肉棒一次次擦过敏感点,向着宫苞直入而去,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公狗腰发力,像极了无情的打桩机器做着活塞运动,男人的额头爽的青筋暴起,一阵阵爽感从胯下传导到大脑,尾椎骨一阵阵酥麻。
死死地盯着女人那张酷似“她”的脸,一种身与心的满足油然而生。
英俊的脸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划过完美的下颚线,滴到兰心的身上。
感受着在自己“鞭挞”下女人越发剧烈收缩的阴道,几天没有缓解欲望的他也不再犹豫,把女人的两条腿屈起脚掌贴着桌面,俯下身吻住女人被肏得无意识发出呻吟的小嘴,一只大手揉着奶儿,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寻找到敏感的小核逗弄。同时下身的肉棒飞快的进出蜜谷,几乎快的出现重影。
“嗯好麻”兰心的下体被撞击的快要没了知觉,一股股尿意上涌,让她忍不住夹紧阴道,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
“嗯阿严快射给穗穗吧,要忍不住了呜呜。”她忍不住地哀求到。
“嗯穗穗要说什么?”男人强忍着射意,停下了动作。
兰心暗骂一句狗东西,却还是不得不继续说道,“呜,阿严动一动,射进穗穗的小屄里吧,射满穗穗的小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