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从露台穿过洒在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璧人身上。
突然,“啊!不要”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打破了这一宁静的画面,床上的女子仿佛梦中受到了什么惊吓,直接从男人怀里挣脱开坐了起来。
一直抱着她的云澈自然也被惊醒,晃了晃脑袋直接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怎么了?做噩梦了么?”温暖的大手轻拍着兰心单薄的背脊。
“嗯。”兰心捂着脸,低低地应了声,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云澈心里恨不得把那几个蠢货千刀万剐,心里更是心疼掩面抽泣的女孩。
她生于山野,性格柔和甚至说有些胆怯,今天这一遭是他连累的她,是他的过错。
“抱歉,今天是我害得你担心受怕了。”
道歉,比他想象中的要简单。
他说完后却并没有太多的负担。
谁知兰心却一下子转过来,微红的双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阿澈有什么错呢?错的是那些坏人。”
云澈有些许愣怔,又听她继续说道,“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阿澈没有嫌弃我跑得慢抛下我,已经很好了呀。”
女孩的杏眼明亮清澈,此时一脸真挚地看着他,言语神态丝毫不似作假,才更令他难过。
他的女孩,连埋怨别人都不会,也不知道趁机找他多言点好处。
哪怕哪怕是她现在开口要点所谓的“精神损失费”,他也会好受许多。
可是他又是那么的开心,他的女孩,如一张白纸,还没被世俗玷污,现在更是乖巧的陪在他身边,被他拥着入眠。
他的心软乎乎的,搂着小姑娘轻声哄着她继续入眠,心前所未有的安定。
只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第二天清晨,兰心是被疼醒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昨晚上了药就好了,今天早晨起来居然会这么疼。
云澈看到她疼得苍白的小脸,连电话那头的盛严明都顾不上了,直接从露台外打开落地玻璃门叁步化作两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这么?腿很疼?”
“谁很疼?她受伤了??”兰心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咆哮,但是两人都无心搭理他。
云澈直接挂掉了手边的电话,反正该说的他都说完了,既然事情因他而起,他就把事情包圆了全了兄弟情义。
至于对面问的什么时候把人还回去?